“賽尚書,禦史們彈劾你寵妾滅妻,冒充采花賊與原配私通,這可是實情?“
賽尚書跪了下來,心中惶恐,忐忑,麵上如有奇冤般喊道:“皇上!那是誣告!微臣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
“既然你說誣告,那麼你就好好配合太府的人調查,如若不然,就交給刑部。“皇上看著一手提拔上來賽尚書,失望又厭惡。
一個男人卑鄙無恥到了這個地步,真是讓所有人都不恥。
賽尚書雖拒不認罪,但他明知妻子給他戴了綠帽子,還不願意和離,還願意養著采花賊的孩子,這一切隻有賽尚書本人就是那采花賊才說的通。
其目的動機很可能就是為了抬舉他的妾室,也就是如今的尚書夫人。
賽尚書腳步踉蹌地回了府之後,就被太府的人請了回去。
經過調查,又根據白家人所提供的人證和物證,賽尚書的案子很快就破了。
人證就是當初華南母親身邊的下人,賽尚書有沒有和華南母親同房,他們是再清楚不過的。
華南母親的信裏也寫著采花賊,也就華南生父的左邊的小腿上有一塊銅錢大小的傷疤。
經過驗證,賽尚書的小腿上也確實有塊銅錢大小的傷疤。
最主要的證人,就是李媽媽,她算是意外之喜,這個人本就是荃夫人放在華南母親身邊的眼線。
賽尚書沒有在她麵前暴露過什麼,但荃夫人卻在得意時說漏了嘴,李媽媽知道賽尚書冒充采花賊與華南母親私通的事。
這件醜事荒唐透頂,當今萬歲震怒,認為賽尚書的人品低下,德行不夠,無資格任工部尚書一職。
一道聖旨下去。
賽尚書被剝了官位,成了庶民。
當天尚書府外的牌匾就被宣旨的人取下帶走。
賽尚書倒台,賽夫人卻僥幸沒被處置。
或者是皇上懶得管她,或者是忘記處置她,總歸,新出爐的尚書夫人還沒有機會出去顯擺自已的正妻地位,就被擼了下來,這對她來說也是個打擊。
賽府上雞飛狗跳。
荃夫人做不成尚書夫人,成日哭哭啼啼。
沒有權勢在身的賽尚書,如鬥敗的喪家之犬,成日陰沉著臉,頂著頹廢的腦門忍受著荃夫人的聒噪。
終於,賽尚書在荃夫人越來越煩如蒼蠅的轟炸下爆發了。
賽尚書認為都是荃夫人的原因,他才走到這一步。
所以第一次出手打了荃夫人,差點把荃夫人給打殘了。
賽家人仰馬翻,賽將軍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再沒有出去鬼混。
他人都道賽將軍是怕了,從前他父親是尚書,所以人家都不敢得罪他,才讓他有橫著的資本。
如今賽尚書倒了,賽尚書以前的同僚好友也都遠遠地躲著,避免與賽家接觸。
賽尚書私德有虧,再也翻不了身。
在賽將軍的建議下,賽家舉家搬離了朝歌城。
賽將軍在朝歌城裏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他們必須得搬,否則丟了官的賽尚書,可能還會再丟了唯一的兒子。
賽尚書受打擊過重,再無心思想別的,也無臉在住在朝歌。
於是賽家在極快的時間裏,出了朝歌城。
因為這起案子,皇上特意注意了義務幫忙查案的藍采蘇,發現了藍采蘇對辦案熱衷。於是將藍采蘇招到了跟前,問了幾個問題。
白一鳴因為參了賽尚書一本,也被皇上記住。
參賽尚書的人很多,但這奏折和奏折還是不一樣的。
這份奏折經過白一鳴提筆,白素文反複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