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情她?”素年將信燒掉之後,問。
“是有些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眼神不好錯把唐筱婉當做什麼好人!她也不想想唐筱婉真的那麼好的話,怎麼會搶夫人的男人!她根本就是個沒皮沒臉的女人!”春夏可是當日在唐家新房裏聽過曹錦瑟罵小姐的話,她早記在心裏,就算麵上不能說,背後她也要多罵幾句為小姐報仇!
“她的事情,不管我們的事。”素年現在惱的是如何改變她的名聲,唐筱婉利用她的人脈關係,將她的名聲毀的一塌糊塗,如今她已經成了歹毒的代名詞。
“夫人,後天晚上百裏府上的宴會你還去嗎?”春夏籌措的問道。
“去。”有些事情你越躲,反而越顯得你見不得人似的。
“可是現在那些傳聞……”春夏覺得不妥,現在夫人出去不是擺明著看別人的臉色嗎?
“替我準備禮物。”白素年決定的事不會改,堅決地說道。
百裏府上……她不會不去的……
許府上,寢室之中,曹錦瑟因為小產在房裏坐著月子。
許墨不方便進房,每天也隻有在屋外講幾句話。
從孩子死了之後,曹錦瑟就沒在說過話。
許墨開始勸幾句,後來見曹錦瑟沒反應,也失了耐心。
房裏的擺設繁麗精美,透著一派婉雅秀麗之相,牆邊掛著鎏金鳳燈,屏風案幾端莊典雅,皆是難得的家具。
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嫁妝,都是她大哥幫她千挑萬選的東西。
曹錦瑟靠在床頭,猶如失了魂一般,臉上血色盡失,眼中也失了生氣。
孩子沒了,許墨對她的態度,變化的也越來越快。
她再傻,也感覺出了他對她的不耐煩和敷衍。
“小姐,華夫人來看你了!”身邊的丫鬟輕聲的說道。
“華夫人?”曹錦瑟木然的眼神動了動。
“就是白素年。您要見嗎?”丫鬟問。
“見!為什麼不見?她害我如此慘,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臉麵來見我!“曹錦瑟激動起來,蒼白的臉多了幾分血色,反而比方才平添了幾分人氣,不再那麼死氣沉沉。
白素年進門的時候,就沒讓春夏跟進來。
“我有話單獨對你說。”白素年直接對曹錦瑟說道。
“嗬嗬!”曹錦瑟尖利的笑聲,刺耳無比。
“你憑什麼要單獨跟我說話?難道一次沒害死我,現在還要來再補一次?我的孩子是你害死的!她是你害死的!我恨你!我恨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跟你同歸於盡!你這個混蛋!”曹錦瑟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淚水洶湧,聲音歇斯底裏到沙啞的發不出聲。
“曹錦瑟!你當真以為害你小產?害你孩子死的人是我?”白素年冷笑。
“這個丫鬟是你的人嗎?”白素年不管曹錦瑟是什麼臉色,隻管問著。
曹錦瑟猙獰地看著她,沒有回答。
“如果我說是唐筱婉故意跌到你的身上,刻意害你小產!你相信嗎?“白素年沒等曹錦瑟冷笑諷刺出聲,又接著說道:”如果我說,你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