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傲聞言,這才看了一眼華琅。
華琅冷峻的臉上通紅一片,額頭有細碎汗水滲出,眼底卻比平日裏更加冰冷。
徐飛不知道是不怕,還是神經大條,他一邊動手要解開華琅的外衣,一邊道:“寒冬臘月,你的桃花也處處開啊!真是讓人羨慕!嘖嘖嘖……”
華琅強忍著心底翻騰不已的欲望,一手捏住了徐飛的手,冷銳無情略帶煞氣的目光看著徐飛。
“別誤會,我對你的菊花沒意思,我隻是要替你紮針解媚藥,你這穿的太多,我可沒那個透視的本事隔衣紮針。”徐飛不在意對方的威脅,笑的招人恨。
華琅手中力氣加大,一字一句道:“配藥!”
白素年看的出華琅已經到了忍耐的底線,無奈道:“徐飛!能別鬧嗎?配藥成不成?”
白素年倒沒見媚藥需要紮針去解的,這幾日徐飛與華琅隱隱有些針對,她以為徐飛這是報複,所以話中有點發怒的征兆。
平時鬧鬧也就罷了,這在華琅受傷的時候還要不分輕重地胡鬧,這不是誠心讓她生氣嗎?
“配藥需要時間,如果他可以忍的話,我也無所謂。”徐飛手腕上傳來劇痛,疼的他臉色都白了。
不過臉上依然掛著討人厭的笑容。
“華琅,放開他。”白素年仔細看徐飛的臉色,又想到他現在戴的麵具,她又能看出什麼,轉而看向雲傲。
“相信他。”雲傲點頭。
華琅鬆開了徐飛,徐飛甩了甩青紫的手腕,“差點斷了!不知道待會施針的時候,會不會因為疼痛,一個哆嗦而紮錯位置。”
徐飛無辜地自語著。
華琅看也不看他,徑直脫完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躺到了床上。
徐飛挑眉,掛著輕佻無謂的笑容走過去,懷中也拿出一個小布包,打開後,裏麵都是長長細細的金針。
白素年示意雲傲到了屋子的偏室。
“這個徐飛怎麼回事?怎麼最近總是針對華琅?”華琅和徐飛兩個人,白素年自然是更袒護華琅,在她看來徐飛開始對華琅的印象不錯,並沒有現在這樣地看華琅不順眼,隱晦地存著針對。
白素年覺得或許兩人之間是有什麼誤會,她若得知也好解釋一番。
雲傲莫名有些心虛,他當然知道徐飛為何對華琅是這樣的態度。
從鐵山鎮到朝歌,一路上遇刺無數,他數次都是以命護著白素年。
作為朋友又極為護短的徐飛自然就覺得華琅不順眼。
如果不是白素年身懷有孕,怕是徐飛針對的就該是白素年。
“可能有些事情看不開,我會勸勸他的。”雲傲不願多說,搪塞過去。
如雲傲所說,因為從鐵山鎮到朝歌一路的護送,幾次的以命相救。白素年對雲傲的情分從以前的朋友上升到家人的層度。
她很重視雲傲,所以也信任雲傲,他不說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白素年定定地看著雲傲,“嗯,好好跟他說,他跟你是朋友,我也不希望大家鬧到最後都不愉快。”
這時候,房裏傳來一陣響動。
聲音驚動了白素年,白素年回頭看了房裏的方向,轉過頭來,焦急地看著雲傲道:“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