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年詫異的抬眸,不解地看著華琅。
華琅握著她的手,用力的握了一握。
“徐飛和納蘭初都在朝歌,你們中了飛天,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
帝禦天也在想辦法,他到了邊關,也會去戎國打探解飛天的辦法。
素年與葉嘉樺還是留在朝歌妥當一些。
“華琅,納蘭初未必肯出手解飛天,我們就算留在這裏也沒有幾分希望。”葉嘉樺皺眉道。
“他如果能解,就一定會出手。”隻是到時候,所付出的代價,就不知道他能不能付得起。
不過,隻要能救下素年,他什麼都願意的。
“素年,好好帶著孩子,記得我說過的話。”華琅說完,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就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打馬離開。
眾騎過後,留下漫天的灰塵……
白素年原本不去與華琅惜別,就是不想增添談資。可後來她不顧一切的衝動地追過去,到底還是留了八卦讓人說是非。
兩人回到白家,就看白初荷帶著天佑在玩耍,天佑在白初荷的懷裏笑的十分歡快。
素年抱著艾年走近道:”艾年,你在這兒陪著天佑玩好不好?”
“堂姐,你回來了!”白初荷將學走路的天佑抱了起來,與白素年懷中的艾年對望,兩個小孩互相伸出笑手抓到一起玩。
“這天佑怎麼皮膚比艾年還要白?”兩個小孩一對比起來,天佑比艾年白了幾分,而且……
葉嘉樺皺眉,怎麼這麼點大的孩子眼圈下麵跟個小熊貓似的,掛著兩個暗紅色的黑眼圈?
難道是小孩太白了?
“可能是堂哥和嫂子比較白,所以小天佑就遺傳到可父母的優點了!”白初荷笑著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用嘴去親小天佑的脖子,惹的天佑一個勁的咯咯笑。
葉嘉樺看天佑精神不錯,也就沒繼續說,畢竟孩子她也沒養過。
艾年本就比天佑會吃,長的也壯實……
可能本來小孩子就不同?
白素年送走華琅心裏不太舒服,就由嘉樺帶著艾年陪著天佑在玩。
下午的時候,白素文回來,帶回了聖旨。
從即日起,白素文就成了六品的禦前行走。
禦前行走,伴帝左右,官拜六品,職位不高,卻是皇上跟前名副其實的心腹位置。
白素文的官職一傳出去,眾大臣都知道了白家是皇上在為皇太子培養的近臣。
皇上最近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每天的早朝。
早朝先前的兩天一次,到現在的三天四天一次,一些要緊的朝事也被皇上安排給皇太子處置。
眾人已經在等著新皇登基了,而朝賀的那幾個國家的使臣也沒走,若是舊皇駕崩,新皇登基,他們依舊還要過來,幾個月的路程實在太遠,不如就等在朝歌等新舊替換之後,再回國。
白家鹹魚翻身,最難受的還要屬合城白家。
白學禮怒氣衝衝的拍桌子,踢人打人!身旁的下人丫鬟都身上帶傷,有的頭上還帶著血,一副副淒苦惶恐哆嗦不已的樣子。
“怎麼會!怎麼會還讓那個孽畜翻身了?”白學禮憤恨的咬牙切齒。
“老爺!這下我們該如何是好?”老白氏的臉上並不顯得蒼老,保養的不錯,眉眼間還能看出年輕時候她也是個不錯的標誌美人。
“還能怎麼辦?已經把什麼都捅破了,我們在想用孝意去牽製他根本就不可能!”白學禮已經有數日沒有睡過好覺了,他與白一鳴劃清界限是不想被對方牽連,如今對方不但已經翻身,還更上了一層樓!
這讓他又憤怒,又嫉妒,若是他能忍一忍,或許現在他白一鳴還是他的兒子,就算關係不親,那在明麵上還能有個孝字壓著他。
現在可好,他們是半點關係都沒有了,以後那些做生意的也不會看在他是禦史大人父親的麵子再給他吃什麼好處。
“那個陶姨娘?”老白氏對這個陶姨娘沒什麼好感,動不動就擺出一副淒苦被人欺淩的臉來,看的人倒胃口。
“她又不是他的親娘!”若是之前倒是能利用幾分!
白學禮又咬牙起來,這到嘴的鴨子飛了,真是讓他恨啊!
“雖然不是親娘,也好歹養了他幾年,養恩難道還不如生恩大嗎?”老白氏為了合城白家的將來,不得不把希望放在陶姨娘對白一鳴的這點養恩上麵。
“來人!去將陶姨娘找過來!”白學禮想都沒想直接讓人將陶姨娘請過來。
陶姨娘來了之後不久就去了白家。
“嘖嘖!你還好意思來?”葉嘉樺抱著手臂看著陶姨娘依舊淒苦著臉含淚地看著白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