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裏因為白素年的失蹤,皇上下令的追查鬧的沸沸揚揚。
皇宮裏因為皇上的低氣壓,氣氛也緊張的很。
蔣盼兒因為白素年的失蹤,心情是格外的好。
因為給先皇和先後守孝,皇宮裏顏色亮麗的東西都被收了起來。
蔣盼兒也不敢穿什麼花裏胡哨的衣服。
夜裏,月圓風涼。
蔣盼兒身上身上披著的柔粉色綠萼梅刺繡壓邊杭綢披風,裏麵是淡黃的女官宮裝。
在橋頭上,被輕風卷的一揚,越發顯得那身姿妖嬈動人,盈盈一握的柳腰楚楚曼妙。
“皇上,夜深了,您該回去歇息了。”蔣盼兒溫柔的說道,既然不能打扮的太豔麗,蔣盼兒也能將自已收拾的清麗逼人。
“你先回去吧!朕要一個人安靜會。”柏羽在橋邊吹著夜風,沒有理會她的話。
“皇上,我知道你是擔心素年,可是這都幾天了……”蔣盼兒話沒說完就被柏羽轉頭看過來的目光驚住。
一時間,心裏嫉妒又怨恨。
“皇上,邊關那裏,戎國軍隊這幾日不是說動靜不小嗎?您不能再留著華將軍在朝歌了!萬一邊關起戰事,華將軍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蔣盼兒收拾好心情之後就轉了話題。
“後宮不得幹政。”
在柏羽嚴厲的目光下,蔣盼兒瑟縮了幾分,心裏羞怒不已。
以前的蘭生哥哥絕對不會這樣對她的。
他變了!
他的心變了!
他的人也變了!
“蘭生哥哥……”蔣盼兒紅了眼眶,委屈地看著他。
柏羽眼中一寒,那種寒如冰針的眼神刺的蔣盼兒心口劇痛。
“皇上……你是不是還怪我為安王求情?”蔣盼兒淚水簌簌而下,咬著紅唇輕輕的問。
“盼兒,朕說過,你的事情我不會追究,以後不要再提了。”每一次,他隻要沒有附和她,她都會問他這一句。
開始他還會解釋幾句。
但現在,他已經不耐煩了。
柏羽轉身離開的背影,刺痛了蔣盼兒的心。
白素年失蹤,柏羽的情緒反複,脾氣也大了很多。
就是麵對她,也沒有了以前的包容。
蔣盼兒委屈的趴在橋頭痛哭。
柏羽下了橋,聽到蔣盼兒的哭聲,身影一頓,卻沒有停下,“讓人送蔣女官回去。”
好在柏羽給了蔣盼兒一個台階。
蔣盼兒回宮之後,心情恢複過來了,但這心裏的事卻是越發的沉重。
絕對不能讓人找到白素年,讓白素年死在外頭才好。
蔣盼兒微紅的眼裏恨意十足,她不會讓奪了蘭生哥哥心的人留在世上。
邊關,戎國軍隊蓄勢待發,一副大戰的姿態。
柏羽欲在朝中派其他武將去鎮守邊關,但挑來挑去,都沒有合適的能擔大任的將軍。
有幾個有能力,不是帶病,就是受傷。
說是巧合,卻是巧合的讓人懷疑。
可細查之下,也沒什麼疑點。
柏羽無奈隻能傳旨讓華琅去邊關。
華琅在朝歌周圍的村鎮尋找素年的下落,都沒有找到線索。
皇上的旨意下來,他雖有不滿,但也知道這種旨意一推,他就萬劫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