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時間中,李緣不斷用工作麻痹自己,但睡夢中李緣老是看見唐月用那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每每的李緣都會被這個眼神給驚醒,有些痛苦的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
田裏大學將要開學了,李緣放下工作,準備動身前往。
自從那天古午從李緣家離開之後,李緣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聯係上之後古午告訴李緣他出國了。
因為他並沒有考上大學,所以他決定,要用自己所有家產去國外發展,不管壞與好,都聽天由命。
李緣隻能祝福他,獨自一人在茫茫人海中自己喝酒自己抽煙。
李緣在古午也離開時,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孤獨,茫茫人海中經沒有一個人認識自己,同樣茫茫人海中經沒有一個自己認識的人。
煙酒成了李緣的朋友,他們不離不棄。
現在的李緣跟本就不想是一個十九歲的年輕小夥,說他是一個四十歲的大叔都有人信。
禿廢的他很禿廢,將要開學了,他也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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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上,一個中年模樣的人孤獨的等著車,旁邊大包小包的行李立得和人一樣高,在一旁默默的陪著他。
這個中年模樣的人自然就是禿廢的李緣,他在這個假期裏又不怎麼修邊幅,頭發披肩遮眼,胡子拉碴的看著好不邋遢。
這時卻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走到了他的身旁,拉著他的衣角問道:“叔叔,你認識李緣嗎?”
李緣好奇的看向小姑娘問道:“不認識,你找他幹嘛?”
小姑娘仿佛泄氣的氣球一樣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待唐月姐姐來找他的,唐月姐姐好想他啊,這兩個月天天以淚洗麵呢。”
李緣無所謂的哦了一聲。便不在看她。
小姑娘看向李緣一副調皮的樣子自我介紹道:“叔叔,我的名字叫做墨瞳,你呢,你的名字叫什麼?”
李緣點了一根煙道:“我的名字?我叫不知道。”
小姑娘被李緣的回答噎了一下,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李緣,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小姑娘用手揉了揉發痛的眉心,畫風秒變,當著李緣的麵兒直接拿出一個對講機,說道:“發現目標,目標反抗強烈,請求強大戰力支援!立刻支援!!!”
李緣怪異的看向這個自稱為墨瞳的小姑娘,很是奇怪,“剛才我們不是玩耍的很友好嗎?現在是怎麼了?”
沒等李緣反應過來,在人群中突然出現一個麵容冷俊的二十多歲的小夥,衝著李緣一揮手,有不下二十五個黑子壯漢就衝著李緣衝了過來。
李緣剛想說話,就被壯漢堵上了嘴,剛想反抗,就被壯漢三下五除二的強行塞進了一個大的行李箱裏。
這個過程總共不超過五分鍾,李緣和他的行李都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周圍幾個好奇心圍看的人嚇得都走向了別處。
一架專機起飛,不過這家專機所接的人卻並不好受。
李緣被綁在椅子上聲嘶力竭的衝著坐在自己身旁圍成一圈人牆的黑衣壯漢吼道:“你們這時綁架,這時犯法的,快點放了我,那麼我可以考慮在法庭上讓我的律師給你們減輕點罪行!快點放開我!!!”
周圍的黑衣壯漢就像聾啞人一樣,不聞不問,對於李緣的威脅當成空氣一樣,連正眼都不瞅他一下。
冷俊男子和墨瞳再一次出現在了李緣麵前,墨瞳一改之前的俏皮手裏還拿著一把刀,目光冷冷的看向李緣。
李緣立馬安靜了,看著墨瞳手中的刀咽了一口口水然後道:“小小年紀玩刀可是會尿床的。”
墨瞳聞言立刻崩不住陰沉的臉色,那著刀再李緣下身比劃道:“你在耍信不信我切了你!”
李緣猛地縮了縮身子不敢在說什麼,驚恐的看著墨瞳手中的刀子,無力的說道:“姐姐,你注意著點,這可是真刀啊!”
冷俊男子伸手在墨瞳腦袋上來了一巴掌,寒聲說道:“別鬧了,快點辦正事!”
墨瞳委屈的捂住頭,看了冷俊男子一眼,又看向了李緣,揮刀斬了下去,李緣不知什麼原因頭一蒙,歪頭暈了過去。
當李緣再次睜開眼睛時,入眼的是一件十分漂亮的房間,李緣躺在精致的床上,旁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