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異是個瘋子,她又不是傻子乖乖的跟他回去受欺負?
她倔強的臉龐訴說著一切的不樂意。
剛才他可以毫不憐惜的對著她的腦袋開槍,對著秦域的腦袋開槍,他就是想他們死!
在阿纖眼中獨孤異已經晉升到了恐怖閻王的高端地位,在他身上她體會不到任何快樂,隻有被不斷的索取和索要。
她抬起腦袋視線與之對視,收回視線時自己反倒是笑出了聲。
自己這又是在幹什麼呢?
反正橫豎都是死,她又在倔強些什麼?
“獨孤先生,我想回去了,請你讓開。”恭敬的話語沒有一絲謙卑,反而囂張的衝擊著獨孤異的所有感官。
如果是常人,他眨眨眼皮就可以把他們挫骨揚灰,但是眼前的阿纖,他卻不忍心傷她分毫。
“我不讓又怎麼樣?”
還有這樣子無意義的拌嘴。
阿纖眉頭抬起,覺得他就是個無賴,到處是保鏢不說,還把醫生和餐廳服務員嚇成了什麼鬼樣子,她瞥了他一眼,“請你別再浪費自己的時間,也請你別再……”
下顎被大手托起,她的背抵在了牆壁上,在她身上是獨孤異強而有力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她呼吸一窒,心跳開始急速跳動。
他又想幹什麼?
威脅的話語說他想在這裏要了她嗎?
嗬,她為之不齒,總是用這種借口來脅迫她。
“放心我不會在這裏要了你的。”像是看出了阿纖眼中的意思,獨孤異放開了她的下顎,但還是被鎖在人體欄柵之中。
“那就請你放了我。”眉眼低垂,說出自己的條件,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她太累了。
不甘願的表情,開口說出第一句話徹底燒灼了獨孤異最後一絲理性。
她以為他就非她不可嗎?她哪來的自信?
身材一般、長相一般,家世少的可憐。
她就這麼以為他非要他不可嗎?
“如果獨孤少爺您還有一點良知的話,我想請你做這一個做正確的決定,放了我。”堅定的話語,堅定的眼神詮釋出阿纖的另一邊。他不驚有些愕然,他還是第一次看她堅定的開口說。
“也請你別傷害秦域。”
“這絕不可能!”
那小子挑釁自己,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抽皮剝筋。
阿纖眉頭微眨,想著等自己回到徐家就可以把秦域接過去好好治療。
“我對你很失望。”
獨孤異疲乏的摸著自己的眉頭,揉了揉太陽穴後眼皮有些沉重,他在一個女人身上耗費了太多心思,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對於其他女人的範疇。
自己是個有婚約的人,也許是時候放她離開履行婚約。
他皺著眉頭,想想還是有些不甘心。
憑什麼自己想抓住的女人對別人那麼好,對於自己冷眼相待。
之前那些他都可以忍,但是最忍受不了的是,因為別的男人死生生而把她的聲音給逼了出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跟自己嗆聲。
小綿羊變成了小野貓。
他太不爽了,甚至腦子中閃出一個想法:她已經沒有再繼續留下去的理由。
沉悶的氣流變得詭異,複雜的情緒在兩人之間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