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別管。”阿纖將她推開,緩了許久,才終於開口說話。
“白容,媽媽不在,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你聽著,從今天起,我命令你離開那個地方,離開那個人……”
白容一臉譏諷地看著她,似乎她在說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阿纖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中泛著堅定。她不能再讓獨孤異欺騙她的妹妹,然後再一腳將她踹開,就好像自己一樣。
他想要時,揮之即來,他不要時,棄之如履。
“小容,你聽我說,獨孤異不是你能駕馭的,他欺騙了我,也會欺騙你。趁你現在還能全身而退,跟我回白家,再苦再累,我都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你聽話……”
嗬嗬!
一聲冷笑殘忍地打斷了她的敘述,阿纖的好心被白容踐踏,她的心猶如被撕碎的紙片,隨風飛舞。
“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他說過會娶我,讓我做獨孤家的少奶奶,唯一的少奶奶。”白容挑釁地瞪著她,她等著阿纖痛哭失聲,等著她可憐兮兮地求她照顧自己。
可是,她沒有,她隻是無聲地看著她。
“獨孤異?你說包養你的男人是獨孤異?!”徐雨薇一臉見了鬼似得出來,這讓白容稍稍有了一點成就感。
是,她確實還沒有爬上獨孤異的床,可是,至少她能讓外界這樣認為。
徐雨薇一開始還很憤怒,因為獨孤異的身份,不是誰都可以做他的女人。可是隨後一想,她樂得開了花。
這故事真不錯呢,姐姐的老公是妹妹的男人,而且她們之間還都不知道這件事,等到結婚那天,這將是整個東澳最大的新聞。
到時候,她們姐妹二人都是一個最大的笑話,而且也能給獨孤異沉重的一擊。如果到時候白容去鬧婚禮,也是幫了徐家一個大忙,她哥哥如果知道,一定會表揚自己聰明。
徐雨薇心思百轉,而阿纖和白容則是相互沒有再開口。
回去的路上,阿纖看著車外的風景,感慨這一切。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自己依然不會說話,這樣,她也死心了。不然,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跳入她曾經跳過的火坑呢。
不行,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勸不動白容,那麼,她隻能去找那個人!
停車!
阿纖讓司機調轉方向,去獨孤大院。
二十分鍾之後,她站在了這幢別墅群的門口,大石上書寫著‘獨孤大院’四個大字,狂野潦草,大家風範。
阿纖知道,這是獨孤異親自題上去的。字如其人,果然一點兒沒有錯。
門口的保安並不是阿纖之前見過的人,她記住別的不行,但是記人卻是很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的。
之前她在獨孤大院的時候,聽mary無意間提起過,獨孤大院的安保是由獨孤異手下的獨孤大軍親自訓練出來的,為了安全考慮,這些人每三個月調一次,進行審核,排查是否有奸細。
她離開這兒已經快半年了,不認識他們也很正常。
“站住,別再靠近了,要不然後果自負。”保安酷酷的臉上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