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纖趴在沙發上睡著了,有人為她蓋上了毯子,房間門打開後很快就關上了。
“你不會也看上我姐了吧?”早就離開的白容此時端坐在花坊間,手上拿著好幾個限量版名牌包包擺弄著。
夜成淵說過讓她等著,所以她不敢走。
剛剛還不會說話的男人,此時勾唇輕笑,笑聲十分醉人。
“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雛子。”夜成淵的話音落,白容臉上閃現一陣尷尬。
“人我已經給你帶到了,剩下的錢呢?”
夜成淵將一張金卡遞給她,白容想接過,對方卻收了回去。“這裏麵是兩百萬,你需要再幫我做一件事,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白容想都沒想就伸*來,兩百萬,夠她揮霍一陣子了,如果以後能傍山他,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夜成淵遞給她一隻手機,臉上的笑容總是那麼曖昧。
不知為何,白容聽到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時,整顆心都吊起來了。
“喂?”
這聲音……是、是獨孤異?白容嚇得想丟掉手機,但是發現夜成淵正在看著她,頓時臉色慘白。
“獨、獨孤異,我姐姐被夜成淵抓了,你快來救我……我姐。”白容好不容易按掉掛斷鍵,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如果他知道是自己把白姿騙來的,他會怎麼對待自己?
白容不敢想,臨走之前,她狠狠瞪了一眼座位上的男人。
阿纖一覺睡到了天亮,她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在原來的那個地方,而是在……灰機上。
她竟然坐在直升機的副駕駛位置上,而她的身邊坐著那個男人,夜。
“這是怎麼回事?”阿纖揉了揉發漲的後腦,她睡得這麼沉嗎,連上了飛機都不知道?
“坐穩了,要不然可是會掉下去的。”
阿纖傻傻地坐好,拉緊安全帶,這才反應過來,他居然能說話。
“別這麼看著我,我不喜歡有夫之婦!”夜成淵帶著偏光鏡,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阿纖從他的話中,聽出來嫌棄之意。
她,有夫之婦?
“不用解釋,有夫之婦不一定就指的已婚,不是雛子的女人都該這麼叫。”
阿纖氣結,這個男人有處女癖嗎,而且她是不是婦女,關他鳥事!
雖然嘴上強硬,但其實心裏,阿纖擔心的要命,此時她的手腳冰冷,頭腦也開始出現了幻覺。
她不知道身邊這個該稱之為變、態的男人,為什麼在昨天還對自己那麼好,今天就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人格分裂症!阿纖同情得看著他。
“遊戲之前,先接個電話吧。”夜成淵不怒反笑,按下了通話鍵。
阿纖以為這通電話跟她無關,她沒想到竟然會聽到獨孤異的聲音。
“我是夜成淵,你的女人現在坐在我身邊……”電話那頭,除了剛剛的聲音,就一直沒有發出聲音了。
阿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直到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很想念他的聲音,哪怕隻是問一句,她都覺得心裏踏實。
可是……
“我聽說了你們之間的愛情故事,特意想要為你做個試驗,你不用感謝我。”夜成淵摘下偏光鏡,側臉對著阿纖揚起嘴角。
阿纖發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這個笑容。
飛機以她想象不到的速度朝下飛落,阿纖能清楚地感覺到身體的墜落,她好像一張紙片,在風中飛舞,找不到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