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之後,葉茵在樓下喊她。“阿纖,快點下來。”
當阿纖看到一桌子現煮的滿漢全席時,一點兒都沒有感到意外。他將整個酒店的廚房都搬來了,做些菜有什麼好驚訝的。
白家的餐廳其實挺大的,可是現在一看,太擁擠了。除了最中間的餐桌,其餘的地方全都放著廚具或者慘劇,當然還有上菜的服務員。
“哇哦,阿纖你看,這是人頭馬嗎?我去,我以為我這輩子隻能在夢裏喝到。”葉茵激動地叫嚷著,恨不得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藏起來。
阿纖想到了小時候,她媽媽做菜的情景。她總是能將最簡單的食材做出最好吃的佳肴來,她和白容兩個人幾乎都能吃到不重樣的菜肴。
之前獨孤異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她真的覺得這樣的畫麵很美,她一輩子都看不夠。
一家人在一起吃飯,重要的是其樂融融,而不是吃的有多好。
“阿纖,你怎麼哭了?”
阿纖聞言抬手碰了碰眼睛,看到指尖濕潤的液體,她用力的想往回吸。
紙巾遞到了她手邊,阿纖抬起頭,看到獨孤異關切的目光,她的心底一暖,破涕為笑。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頓滿漢全席沒有剛剛那頓的好。”阿纖剛說完,獨孤異就接了一句。
“你如果喜歡,我可以天天為你做,但是前提是你得做好貼身私人助理。”
看到獨孤異臉上壞壞的笑,阿纖止不住想入非非,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算是報複。
一直都沒有開口的簫潮,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你們兩個有完沒有,當著我們兩個單身男女的麵,秀不玩恩愛了?”
有種死叫做‘作死’,他不開口,獨孤異還沒有想起之前的那筆賬,現在全都記起來了。
“阿纖,我們可是兄弟,你不能看著我死啊!”簫潮求救地看著阿纖,希望她能為自己說句話。他知道她肯說一句,絕對能讓獨孤異消氣。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恐怕你忘了,我失憶了。”阿纖‘無辜’地聳聳肩,嚐了嚐杯子裏的酒,卻發現她的根本不是酒,而是果汁。
獨孤異湊近她,告訴她理由,“喝醉的女人最危險,我是擔心很難有把控住。”
阿纖的臉頰噌的紅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現在愈加不要臉了,什麼話都敢說。
看著兩人還在忙著秀恩愛,這次簫潮識趣了,他連著灌了好幾杯紅酒,這樣待會若是他還要罰他,他能裝醉糊弄過去。
“葉茵,你單身了二十年了,其實簫潮這個人不錯,你可以考慮一下把你們兩個單身組合成一對。”阿纖隻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她沒想到她說完之後,葉茵的目光躲閃,且極力反駁,還真的有戲呢。
“就他?長得醜,說話不著邊際,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跟他好。”
“同感,你長的像黃瓜,身材像冬瓜,走路像傻瓜,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隻要我的mary!”簫潮從桌子上抬起頭來,豎著三根手指宣誓道,說完又趴了回去。
葉茵拔著他的頭發,一邊喝酒一邊噴他。兩人打打鬧鬧地拿著酒上樓了。
阿纖擔心出事情,但是獨孤異卻說就隨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