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開庭的日子。
阿纖本來還想早點起床準備一下,可是昨夜的瘋狂鬧騰,導致她現在都腰酸背痛的。
她匆匆準備了一下打算出門,獨孤異卻忽然站在樓梯口叫住了她。
阿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因為一看見他,她就會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羞人的*聲。
“那個……我要遲到了,雖然我沒有律師,但是至少我這個當事人得到場。”
“誰說你沒有律師了?”獨孤異的話說完,阿纖就震驚地回頭看著他。
以她對他的了解,當他露出這樣壞壞的笑容時,就說明一切他早就準備好了。
半個小時之後,阿纖坐在被告席上,而獨孤異竟然坐在辯護律師的位置上。
半路上,當阿纖得知他要做自己的律師時,嚇得冷汗直飆。
沒錯,他在東澳很吃的開,但是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他真的能勝任?阿纖持懷疑的態度,行不行待會就知道了。
他還說了一件事,讓阿纖覺得更加懸乎。
他前不久才拿到律師資格證書,這讓阿纖有種把法律當兒戲的感覺,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當她在原告席上見到白容的時候,阿纖的心是冰冷的。可笑的是,她竟然想不起來白容的真實麵貌了。
如果她的媽媽現在見到她,會不會感到悲戚?因為她的親身女兒長成了養女的模樣。以後她恐怕都沒有辦法麵對這張臉了吧。
阿纖被*的氣氛拉回現實,聽著白容的律師一條條地訴說著自己的罪證,她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死死攥緊了。
一隻大手包圍住她的手,她轉頭對上獨孤異溫暖的目光。
接下來的時間是白容的自述,她聲情並茂地講述了‘她’的經曆。從變成了啞巴,到去火鍋店兼職養家,把‘她’塑造成了一個為了親情可以奮不顧身犧牲的淒慘的女人。
對於她所說的一切,阿纖都毫無反應。她就像是在聽一個別人的故事。
當秦浩詢問她,蕭逸是誰的時候,阿纖靜默了很久,一直以嘲諷的目光盯著這個男人。
秦域猜的沒錯,蕭逸確實給她找了律師,但是被何倩截獲並掉了包。
除了從她嘴裏套話之外,還想耽誤她找別的律師。
“辯護律師,你可以開始你的辯護了。”當法官大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阿纖看到了白容臉上的嘲諷,當然還有何倩。
她目光惡毒地盯著阿纖,希望看到她出醜,當然最好是她敗訴。
獨孤異從位置上站起來的時候,她們以及在場除了法官之外所有的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阿纖知道,在他們看來獨孤異剛剛坐在那兒,是來給阿纖撐場子的,可沒想到他會親自為阿纖辯護。
僅從這一方麵,白容就後怕了。她看向何倩,希望她能想辦法壓下去。
“白小姐,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你?”獨孤異站在白容麵前,目光如炬,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容臉上的神色在龜裂。
“我有非整容鑒定書,還有幾位同學聯名為我書寫的證詞。”白容想表現地再堅定一些,可是她無法抵製獨孤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