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稀可見黃昏的落日,洋洋灑灑地打在這棟建築物前,十米之外,一隊人馬將此處團團圍住。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半張黑色麵具,渲染了冷漠,述說著嚴肅。
當夜成淵聽完整首高山流水之後,終於下令結束屬於獨孤異的時代,他似乎從此刻就開始懷念沒有對手的寂寥了。
當他睜開雙眼,看到他依然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麵前,夜成淵的眉眼間的舒心瞬間龜裂。
“不、不可能!你在東澳根本就沒有直屬隊!”夜成淵趴在窗前,看著自己的人被一群人圍在中間,他們囂張地舉著槍口,深墨色麵具映照著豔紅的落日霞光,說不定的冷豔。
他這時才發現他耳上戴著的耳麥阻擋了一切聲音,也包括失敗的聲音。
當一切塵埃落定,他毅然不肯認輸。
“我賭你不敢殺我,獨孤莊園現在被我的人圍困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他們就會找到你的妻兒,然後……”
“自欺欺人。”
麵對夜成淵幻想的結局,獨孤異丟給他四個字,轉身離開這個房間。
夜成淵想追上去,可是房間門卻像一座監獄門,緩緩關上。
“不!不!獨孤異你有本事跟我單挑,我不認輸,我是夜成淵……”
悍馬在市區直衝橫撞,此時的獨孤異鬢發貼耳,額上冒著細汗。現在已是冬季,而他卻脫的隻剩下一層襯衣。
阿纖,等我!
他算準了一切,卻唯獨沒有算到孩子提前出世。如果阿纖出了什麼事,他會後悔終生。
十字路口,紅燈亮起。
油門一踩到底,悍馬撞開了一輛新版卡宴,一臉酒氣的男人跳出車外,指著悍馬罵道。
“靠,有錢了不起啊,我老子可是市長……”
悍馬在十字路口突然漂移,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讓人心裏直起疙瘩。
雖然隻是一瞬間的注視,滿身酒氣的男人卻跪在地上,嘴裏念叨著饒命,饒命。
被交警帶走的時候,他依然念叨著這幾句話。
獨孤莊園,地麵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伴隨著細微的抖動。
地麵怎麼可能會抖,又不是地震。
可是它確實在動,而且在朝這邊蔓延。
守在門口的護衛驚恐地看向路口,臉色被嚇得慘白。
當他們的視線看到一個女人的時候,心裏沒來由的鬆了口氣。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還是個性感的尤物,他們該想想怎麼做才能最銷魂。
但是,他們的眼中的淫意還沒散開,就已經凝聚了。
一個穿著紅色超短裙的女人坐在一件巨大的鐵甲上,她手上掂著兩個*,邪魅的雙眼流露出魅惑世人的誘惑。
當她的脖子向兩邊傾斜時,可以清晰的聽到哢哢的聲音。嗜血的笑容渲染了氣氛,也狠狠挫敗了對手內心的強硬。
“老娘好久沒有殺人了,今天終於能開戒了,誰先來?”古月勾勾手指,眼中魅惑不斷,嘴角揚起嗜血。
沒有人是不要命的,尤其是當他們得知自己的主子失敗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