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纖盡量保持著和以前一樣的狀態,和青鸞有說有笑。她表麵上說是去學校上課,實際上卻是一個人偷偷地開始去調查紙條和房卡的事情了。
這日,阿纖從獨孤大院出來之後,直接去了帝城酒店。
她走到前台,趁著人少的時候,趕緊抓著其中一個服務員詢問那天那個房間是用誰的身份證登記的。
“小姐,不好意思,這屬於客人的隱私,恕我無可奉告。”服務員抬頭看了她一眼,直接淡淡地回了這麼一句。
阿纖隻能用近乎乞求的眼神,直直地看著她,“那天發生了一點事情,我必須要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陷害我。麻煩你幫幫我,好嗎?”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天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有這麼多的記者朋友們出現在這家酒店裏,她相信這些服務員一定還有印象的。
隻是,服務員卻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嘴角揚起一抹客氣而又疏遠的笑容,對著阿纖搖了搖頭。
“對不起,這個忙我們沒辦法幫你。”
這麼一聽,阿纖有些著急上火了。她不自覺地加大了聲音的分貝,急促地說:“就讓你們告訴我登記的人的名字都不行嗎?那天好歹也是我去了那個房間!你們這邊都有監控,可以去看的。”
“不好意思。”
回答她的依舊是這麼冷冰冰的一句話。
阿纖有些失落,已經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去勸服務員,能夠讓她告訴自己了。她低垂著腦袋,正準備先回去,重新再想其他辦法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粗礦的男聲,喊著自己的名字,“獨孤纖!”
她回頭,看了一眼,卻是嚇了一跳。
門口,居然赫然站著一群的記者。其中有幾個看著還有些眼熟,好像那天就在的。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阿纖來不及多想,抬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低著頭,邁著急促的步伐,想要假裝自己並不是獨孤纖,能夠借此躲過他們的糾纏。
在快要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下一秒,就有一隻話筒直接遞到了她的麵前。
“獨孤纖小姐,請問你今天過來酒店是幹什麼的?還是和蕭逸先生約會嗎?”
話音剛落,那些原本還沒有察覺,站在一旁張望的記者朋友們紛紛將目光投射了過來,然後快速地在獨孤纖的身邊繞成了一個圈,將她緊緊地圍在中間。
阿纖沒想到,自己今天過來酒店居然還會碰到這些記者。他們仿佛是約好了似的,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隻是,麵對著這麼多的人一起圍攻著自己,她已經喪失了各種思考能力了。
“獨孤纖小姐,請問獨孤異先生對於這件事情是什麼看法?”
“請問你要搬出獨孤大院了嗎?”
…………
這些記者們的一個個問題,似乎都已經將阿纖與蕭逸的事情直接坐實了。仿佛,她就是一個紅杏出牆的女子,給獨孤異戴上了綠帽子。
阿纖頓時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她否認,她想大聲地告訴他們,事情並不是她們那天看到的那個樣子!可是,她要怎麼說?她又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