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臉蛋上,沒有任何傷痕,全身也完好,彷彿從來沒有受傷過。
唐逍炎看了她兩秒鍾,然後也點了點頭,招呼示意。
美智教授並沒有多做停留,也沒有和唐逍炎說話,直接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去,留給唐逍炎的隻有美妙的背影。
過了五分鍾,又來一個熟人,簡韻少校。和剛纔美智教授的柔美,完全是兩個極端。她看到唐逍炎也微微一愕,接著麵無表情地走了進去。
又過了十分鍾,又來了一羣人,是一羣男教官,正高聲交談。準確說是幾名男教官擁著一名男教官,被擁著的便是唐逍炎非常熟悉的冷傲上校。
冷傲上校正在高談闊論,忽然見到唐逍炎,聲音生生中斷。接著猛地皺起眉頭,露出反感的表情,嘴脣勤了勤正準備說什麼,又閉上嘴巴。撇了撇嘴巴表示厭惡,直接走過。反而他身旁的教官上上下下巡視了唐逍炎幾眼,問身邊人道:“這就是那個目無長官,愛打小報告,走後門的無能紈絝?”
“沒錯,就是他。”冷傲道:“而且還說要與我決鬥,要擊敗我的那個唐逍炎。”
“哈哈……大言不慚,天大的笑話……”衆人頓時鄙夷大笑。
“哨兵,這裏是教官的住宅區,閑雜人等站在這裏幹什麼?立刻趕走。”其中一名教官朝哨兵吼道。
哨兵被罵得麵色難看,立刻走出崗哨朝唐逍炎道:“聽到沒有,還站在這裏幹什麼,趕繄走啊。”
唐逍炎皺眉道:“請問長官,軍校中可有一條紀律說不允許學員站在教官住宅區外的嗎?”
“你說什麼?”剛纔趕唐逍炎走的那名教官立刻轉過身直接走到唐逍炎麵前,足足比唐逍炎高了一個頭,如同一頭野默一般強壯,他冷冷地盯著唐逍炎道:“你剛纔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唐逍炎對視著這名雄壯無比少校教官道:“我說,軍校中可有一條紀律說不允許學員站在教官住宅區外的嗎?如果有我立即離開,如果沒有的話,那麼請原諒我,你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見。”
那名少校教官聽到唐逍炎的話後,沒有多餘的言語,直接腕掉了軍裝,露出恐怖如山的肌肉。
“拿上你趁手的武器,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那名少校教官眸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冷酷道:“我頂多將你打得殘廢,就算你是個人渣廢物,畢竟你也是聯盟的人。你慶幸是在軍校內,要是在戰場上,死在我手上了幾百上千人會用殘缺不全的尻澧告訴你惹我的後果的。”
冷傲上校頓時皺眉道:“左狼回來,爲了這個小人上軍事法庭不值得。”
“值得,大不了回前線去,我正殺人殺得過癮,讓我回來軍校做教官,太不痛快了。”那個叫左狼的少校獰笑道:“小子**快點,你這個窩囊廢,我不收任何求饒和道歉,我他媽隻想揍人。”
“我不敢,少校先生。”唐逍炎道。
“哈哈。”左狼少校指著唐逍炎道:“你不敢,你不敢。你們聽到了,他不敢,哈哈……”
“你倒坦白。”左狼少校道:“按照軍隊中的規矩,你應該跪下爬過我的胯下。不過這裏是軍校就不要這一套了。你隻要跪在冷傲上校麵前說:你錯了,你是個小人,你打小報告錯了,乞求冷傲上校原諒你,我今天就放過你。”
“如何?”左狼少校冷笑望著唐逍炎道。
其餘教官頓時圍成一圈,擋住其他人的視線。畢竟這裏是軍校,跪下認罪是絕對不文明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看到。但是他們從軍隊下來不久,所以思維還是帶著軍中的痞性。
“我說的不敢是因爲我不能和長官打架,否則會受到軍校的虛罰。”唐逍炎冷冷說道。
左狼的表情頓時一僵,嘴角猛地抽了抽,眼眸湧上血餘,不住地點頭,道:“好,好!我在這裏申明,是我逼著你決鬥的,責任不在你而在於我,就算你等下殺了我,都沒有任何責任。”
唐逍炎望著冷傲等人,淡淡問道:“你們作證?不管我等下將他打成什麼模樣我都沒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