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
唐逍炎指著中間的座位朝林君諾道。
林君諾嘴角帶著冷笑,大刺刺地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白玫今天已經跳樓自殺了,你可知道?”唐逍炎問道。
林君諾不屑一笑本來馬上就要回答,但是又停了下來,目光朝林氏家主望去。
“有什麼就說什麼,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林氏家主道。
林君諾不夠聰明,一下子也分不清楚自己叔叔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君諾,跟你說有什麼說什麼?法律隻是對有些人有用。”穆先生補充道。
林君諾這下明白了,當然宋無倫等人也明白了,林氏家主是要將骷髏黨的臉麵徹底撕下,完全要讓它們恥辱地妥協,連臺階也不給下。
“我不知道她自殺了,但是可以猜到。”林君諾道。
“爲什麼?”唐逍炎問道。
“因爲我答應她,隻要她願意去陷害你的話,就不把她被翰轟的照片和視頻公佈出來。”林君諾道:“她答應去陷害你了,但我還是讓人將視頻和豔照發布出來了。”
“爲什麼?”唐逍炎問道。
“因爲我不爽她裝純潔的樣子,不是有句名言嗎?裝逼遭雷劈,裝純被人翰。”林君諾道:“既然他裝純了,自然就遭我們翰了。女人都很賤,我正兒八經追求的時候卻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我索性翰了她之後,又將她打入地獄,這樣她就能明白她到底算個什麼東西了。”“現在她已經死了,死得很慘。”唐逍炎問道:“你心中會不會有一點點的愧疚,或者一點點的惻隱之心?她是聯盟的子民,和你和我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你我的兄弟姐妹”
“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林君諾笑著問道。
“假如你回答有,你假如有愧疚,有惻隱之心,我,我就會放你一馬…”唐逍炎幾乎費盡全力將喉嚨裏麵的字一個個膂出來,整張麵孔都在顫抖。
“我不怕死,但是我害怕骷髏黨流血,我害怕亞美帝國的大談判中聯盟會失去巨大的利益,所以隻要你說你愧疚,你有惻隱之心,我,我可以妥協”唐逍炎說出最後一字的時候,由於牙齒咬得過於用力牙狠滲出血跡來。
林君諾見事關重大,頓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又望向林氏家主。
“要妥協就徹底的妥協,失敗者不要想著挽回什麼臉麵,不要妄想找臺階下。”林氏家主冷淡道:“這是赤裸裸的利益場,不要玩這麼幼稚的把戲。”林氏家主一直都是冷酷之極的人,麵對要認輸的敵人,僅僅擊敗是不夠的,還要徹底錄下對方的麪皮,狠狠在地上踩幾腳。能夠有踩骷髏黨麵子的機會千載難逢,他是絕對不會放棄。
“說,怎麼想就怎麼說。”林氏家主淡淡道。
“我有個屁愧疚”林君諾道:“死這麼個草民就如同草芥一般,要是死這麼個人還要愧疚的話,還做什麼統治階層?你難道不知道幾十年前某些國家和勢力爲了在一個小國製造政變直接殺死幾十名兒童嬰兒然後嫁禍給這個國家的政府嗎?你們這些小民,永遠不要妄圖揣測統治者的心理,草民,屁都不是……”
林君諾的話振聾發聵,如同一道道耳光狠狠甩在骷髏黨衆的麵孔上。如同林氏家主所說,認輸就要徹底恥辱地認輸,還想要有臉麵的認輸,哪有這樣的好虛?
“我問完了。”唐逍炎痛苦地說出了最後的言語,然後走到宋無倫、李奇微、司馬虛長三人麵前低低地言語。
“對不起,對不起”唐逍炎著朝三人不住說道,然後伸手去拿司馬虛長手中的紙張和他口袋裏的東西。
司馬虛長麵色大妾,驚恐道:“孩子不要,好孩子,不要,求求你……”“對不起,對不起、,唐逍炎低聲不斷道,擁抱了一下司馬虛長,將他手中的紙張抽走,然後走到林君諾麵前。
唐逍炎拚命地咬繄牙關,他知道自己將要做出的決定有多麼嚴重的後果,顫抖著打開那張紙慢慢唸到:“公民林君諾,泄漏國家機
……”唐逍炎沒有讀完,因爲這個罪名是假的,他直接省略了過去,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褻潭法律的尊嚴,盡管在這裏法律的內kù都被錄下來了。
“裝腔作勢”林君諾不屑道:“又不是演戲,認輸求饒幹脆一些,出去之後我還會折騰你的,放心吧假如你能夠不死的話,也要折騰到讓你看到我們就雙腿發軟,讓你徹底明白等級、階層的含義……”“林君諾翰轟罪,故意殺人罪成立,經監察部秘密法庭審覈宣判林君諾以死刑,就地槍決……”衆人頓時色變,林氏家主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