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王勇站起身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感覺頭很痛,卻隻記得昨晚和幾個哥們喝酒喝多了,其他的事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
王勇敲了敲脹痛的腦袋,暗下決心:“以後可不能這麼玩命的喝了,喝死了也不算烈士,雖然酒錢是別人出的,可要是喝出毛病來,藥錢還得自己出,而且喝多了還是自己難受。”
王勇迷迷糊糊的抬眼打量四周,驚訝的發現自己身處一座小山上,仔細觀察良久,王勇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怎麼在樹林裏?這樹怎麼這麼高啊?家附近的山自己去過很多次了,沒發現有這麼高的樹啊。”
王勇一臉茫然的放眼遠眺,忍不住罵了一句:“我靠啊,這他媽的是哪啊?”
王勇視線所及處盡是一片蔥蔥的綠色,根本看不到有任何的人和建築的存在。
“難道昨天喝得太多了,走得太遠走丟了?”王勇心裏胡亂的猜測著。
王勇呆呆的楞了很久,最後歎了口氣,拋開亂七八糟的想法,看看太陽的方位,決定順著若隱若無的山路向東走,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回家的路。
王勇深一腳淺一腳的一個人在森林裏遊蕩,見到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說有一人來高、五顏六色的蘑菇,又濕又滑,而且黏糊糊的藍色苔蘚,還有跑的比火箭炮還快的兔子等等。
一上午的時間,王勇都是在驚奇和探索中度過的,可抬頭遠眺,還是沒有走出這稀稀拉拉的森林,也沒見到馬路和其他的行人,這讓王勇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偶爾一低頭,王勇看到身上的衣服不知怎麼弄了,已經變得烏黑一片,上麵還有灼燒的痕跡。因為走了一上午的山路,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樹枝、藤蔓刮的七零八落,變成了不規則的布條,看起來十分另類,不用特意化妝,就可以去做行為藝術了。
吐了口唾沫繼續趕路,快到傍晚的時候,王勇已經餓的快走不動了。但讓王勇興奮的是,他的前方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小村莊,依稀還可以見到有人影晃動。
這村子和以前見過的不大一樣,很像在電視上看到的歐洲風格的村莊,但又有很大的不同。遠遠看去,村子中間有個類似城堡的建築,雖然不是很大,但卻是整個村子裏麵最高的建築。
城堡四周是一片空地,空地外麵環繞著很多的草屋,偶爾也有幾間石頭砌的房子夾雜在其中,看起來是那麼的簡約和返璞歸真。
遠遠的,王勇便看到村子裏有人影晃動,興奮的王勇用最快的速度飛快的奔向村子,打算問問路然後回家,或者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自己已經一天一夜沒回去了,估計家裏人會很擔心。”
王勇愣頭愣腦的走進村子,一臉呆滯的打量著村子裏麵的一切。王勇發現,這裏全都是外國人,因為他們頭發的顏色各異,有紅頭發的、黃頭發的、還有綠頭發的……就是沒見到黑頭發的。
這些人說的話王勇也聽不懂,嘰裏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王勇呆呆的站在路邊,看著三五成群的村民有些手足無措。
發現王勇的村民也好奇的打量著灰頭土臉的王勇,其中有人對王勇說了兩句什麼,可王勇一句也聽不懂。
王勇強顏歡笑,表情極不自然的揮手問了聲:“嗨,大家好,哈嘍,嘔哈油……請問這是哪啊?警察局怎麼走?”王勇十分渴望與人交流,所以用自己各種語言和村民打招呼,希望有人能夠聽得懂。
至於為什麼找警察局?那是因為王勇有些害怕,那些女人們穿的麻布衣裙到沒什麼,可是王勇看到那些男人中,有很多人在麻布衣褲外麵,還套著硬皮甲,背後還背著大劍,很大很大的那種,足有接近兩米長,十幾厘米寬。王勇相信,要是自己挨上這麼一劍,就算砍不死也得被拍成肉餅。
而且這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很不友善,感覺很有拔劍砍人的意思,這讓王勇很沒有安全感,於是想找警察過來讓這些彪捍的猛男冷靜點。
在雙方說了幾句然後發現無法交流以後,村民們撇了王勇一眼,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幾個彪捍的猛男輕蔑的看了看王勇那瘦得跟什麼似的小身板,認為王勇沒什麼危害性,也就沒再理會,用眼神警告王勇不要惹事後才轉身離開,隻剩下王勇一個人站在路邊發呆,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過了多久,王勇感覺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回頭一看,隻見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自己。
那少年金發藍眼,長的很是瘦小,一張小臉髒不拉幾的,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少年身上穿的也是麻布衣,隻是衣服上有好多大窟窿,也是破的不能再破了那種,和王勇身上的衣服有得一拚。
那少年比比劃劃的對王勇說了幾句什麼,見王勇一臉茫然的樣子,於是就身手抓住王勇的胳膊往一邊走。王勇見少年應該好像沒有什麼惡意,而且和他對掐自己還是很有勝算的,於是也就沒有反抗,想看看小子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