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風銘和白衣僧互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骷髏也附和二人大笑起來。
“你們都比我年長,老大老二的事你們自己分,嘿嘿。我就不瞎參合了。”
“喂,我是老大好不好……”
“切,我是好不好……”
“不要以為你是光頭就可以無視一切真理,告訴你,現在流行的是骨感,你有我骨感嗎?”
“切,你有我光頭性感嗎?”
風銘無奈的看著兩人展開了本世紀最激烈的別開生麵的辯論賽。
風銘幹咳數聲。
“你們回去爭好不,這裏很危險,還是回家比較安全。”
“你想回去嗎?”
風銘看向一臉無奈的怪獸骨架。
“想呀,不要告訴我你知道路?”
“你試試就知道了。”
風銘揮手跟骷髏和白衣僧、怪獸骨架告別。
“喂,等一下,能不能等我在這黑月升起,恢複了肉身再走行不行?”怪獸骨架怪叫道。
“不行,黑月升起,老子我,不,貧僧就完蛋了。走。”
風銘嘴角會心一笑,沒想到白衣僧還有如此的一麵。
“天厭,伴隨我多日,我又豈能棄你於不顧,並且,王婷還在它體內。桃花村老少都已經死了。我不能再失去王婷。”
風銘心中堅定的執著,轉身踏入茫茫的黑色之中。
飛簷走瓦,樓閣亭榭。
青色的三人合抱的柱子久遠的屹立著,支撐著這道似乎萬年來都沒有倒過的大門。
大門古樸蒼勁的氣息蔓延,一個巨大的牌匾上書寫著三個蒼勁的大字:長風門。
那三個大字似乎擁有鬼神難料的神秘力量,散發著懾人心魄的莫名威力。
長風道人手持拂塵,身後跟著數個弟子模樣的人。
數個弟子模樣的人合抱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緩緩的跟在老者身後。
長風道人一臉的滄桑悲愴,臉上青筋暴起,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悲傷。
“風銘,你殺我徒兒一具分身,你這是在找死。”
長風道人轉身看向屍體,眼裏閃過一絲溺愛:“好徒兒,師父帶你回去。等你真身回來,我再幫你融合。”
“風銘,如果不是掌門閉生死關,就憑你極魔修者的身份,你也要遭到我長風門的追殺。”
“風銘,我必殺你!”
長風道人眼裏閃過一絲嗜血和暴戾,帶著眾人向山上進發。
忽然,破空之聲作響,從山上飛下一個出塵飄渺的中年人,手拿拂塵,“長風,掌門今日出關,他老人家找你回話。”
長風道人點頭作揖道:“多謝管事。”
“對,就是這裏,天厭的方位,我能清晰感應到,為什麼到這裏就感應不到了呢?”
風銘走在茫茫的漆黑夜色中,黑月還沒有升起。
風銘的腳下是一尊倒塌的菩薩佛像。
這尊佛像明顯不是白衣僧所留。和裂空口的佛像氣息一模一樣。
“也許,進來這裏的僧人不止白衣僧一個。”風銘暗道。
“對,我知道了。”風銘忽然想起當日在菩薩眼窩裏看到過天厭的身影。
“也許,我根本就不用下來裂洞中。”
“或許,所有佛像的眼窩是相通的。或許……”
風銘想到這兒,緩緩的將巨大古樸菩薩扶起。
輕輕的擦拭著菩薩眼窩的泥土。
風銘細細的盯著佛像的眼窩看起來。
一分一秒的過去,佛像的眼窩似乎失去了當日的神奇力量。
難道我錯了?
一切似乎是靜止的了。
黑月不知何時緩緩的爬上了雲端。
淡淡的月色散發著無盡的幽光,帶來死亡的未知氣息。
忽然,佛像的眼窩裏產生一股莫名的力量。
巨大的旋風席卷風銘。
風銘如同被縮小一般,嗖的一聲進入到佛像的眼窩中。
黑月到底是什麼?
為何擁有如此未知的力量?
要不是我擁有混沌和木元兩股氣力,不知早就死在這兒了。
風銘心中念道。
風銘被巨大的力量甩將出去。
風銘抬眼望去。
黑月的照耀下,整個空間呈現莫名的詭異之感。
風銘走進黑月之中,忽然黑月亮了起來。
天空劇烈動蕩起來,出現一排閃著金光的幾個大字:這麼好看的書你們不看,不是你丫的有病嗎?
風銘看了直點頭。黑月忽然又升起來,風銘被黑月裹住,不知去到了什麼地方。
風銘大叫著:“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聲音飄得很遠,“我一定還會回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