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流正有些生氣的時候,杜羽墨的聲音突然出現了。
原來她遲了一點來,來了之後正好聽到青年醫生對方流的質疑。
“我們方醫生什麼時候賣藥了?你哪隻眼睛看到的?我就跟你說了,方醫生要是賣藥,我頭剁下來給你!”
杜羽墨的話並沒有說服那青年醫生。
他還猶自抵抗,“他不賣藥肯定也是騙錢,他真有妥善的治療方法,不早就全世界出名了,至於還在本地混?”
“方醫生還能治療我先天心髒病,還能治你們市工商局長的白血病,什麼事還都要報告給你知道?方醫生就是個低調的人,這不行?”
“不行!我就在這說了,如果你們把張秀茹交給他治療,命都保不住!交給我們治療,至少命還能保住!”
說完,這青年醫生轉身就走。
方流心中憋火,可是他並不準備拉著那青年醫生吵。
醫術怎麼樣,看療效!
他扭頭就對張家父母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別信他的。我是家傳醫學,家族傳承幾百年。我家先祖有規定,治病不問貴賤,一律隻收百文。古代收百文,如今收百元。我也不賣你們藥,也不多收治療費,一次就隻要一百。如果秀茹病五次內沒治好,我把頭給你們!”
聽著方流的保證,再加上杜羽墨那麼相信方流。
張家父母也願意相信方流,“方醫生,不用這麼說,我們還是相信你,你來給秀茹治吧。”
“好,咱們這就去!”
方流一馬當先的走向病房,進了病房,他發現張秀茹的臉比昨天好了一些。
不再那麼病態的紅暈了,看來體溫稍微下降了一些,順帶顯得她漂亮了一些。
方流二話不說,做到了秀茹的身邊,很快就把靈藥煲的湯藥喂給了她喝。
“方哥,怎麼樣?”杜羽墨關心的問道。
“嗯,我已經治療了大半了,基本上明天再來一次,她就能痊愈。而且也沒有什麼後遺症,這點我可以保證。”
方流微笑著,慢慢說道。
一聽方流的話,張家父母頓時都不太敢相信了。明天就能治療好了?然後還沒有後遺症?
這怎麼聽起來那麼夢幻呢?是真的麼?
是不是真的,明天就能見分曉!
在方流給張秀茹治療完之後幾分鍾,張秀茹就表示嗓子沒那麼疼了。
她父母趕緊到醫院外麵,給她買了些早點回來。
結果張秀茹立刻吃了起來,吃的那叫一個香!
“這兩天沒吃幹的,餓死我了!”她一邊吃一邊說道。
她父母一看女兒經過方流的治療,立刻能吃幹的了,立刻激動的感謝方流。
“方醫生,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秀茹絕對不能好的這麼快。”
“哎,現在感謝還太早了。不是還有個年輕醫生說不可能沒有後遺症?明天等我們治療完了,看看咱們秀茹有沒有後遺症就知道了。”
方流淡淡的說道。他就不喜歡別人質疑他,他就是喜歡證明自己就是行!
聽著方流這麼一說,張秀茹的父母很期待明天的治療。
怎麼說那也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有誰希望自己親生女兒有後遺症的?
方流這兩天的治療效果很明顯,但是畢竟後遺症這東西,還是要看治療完之後的。
不過這時張家父親趕忙從包裏拿了幾疊錢出來,塞到了方流懷裏。
“方醫生,這幾天孩子生病,我們一直忙著照顧孩子,一直沒給您診療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不得不說,這張家父親是教授,說話還真是文縐縐的。
方流看了一下懷裏的錢,一疊就是一萬,還有銀行的封條,一共三疊。
他從一疊錢裏抽了三張,然後把其他的都塞回了張家父親的懷裏。
“伯父,我說過的,一次一百元。不分貧富貴賤,都是這價格。請見諒。”
說這話的時候,方流微笑著,不卑不亢。
好像塞在他懷裏的不是錢,而是紙片。
張家父親和母親兩個人驚訝的對視一眼,他們真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不愛錢的!
這年頭在高校裏,那都是賺錢風氣橫行了好麼。
各種碩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在上學期間作為廉價勞動力給導師打工。
那真是純粹被壓榨的!他們的實力去外麵工作,一個月萬把塊拿著真沒問題。
但是給導師做項目,一個月拿個3000就算老師人不錯了,真是老師給多少他們拿多少。
而像是老張這種願意給學生五千七千的,那已經良心的不能再良心了。
可他捫心自問,他也算是在剝削學生。
而方流呢,憑借他的醫術,說真的一次要一萬診療費,那真的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