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突然一變臉，換了溫和的方式調戲白雅。
白雅嘴角微微翹起，她差點被方流逗樂了。
“行，那以後我就叫你老板，一輩子別想讓我叫你方流。”
“唔，我想了想，我這老板還是平易近人的，叫我方流吧。”
“不行，還是叫你老板比較好。”
兩個人互相調戲了幾句，也算是在勞累之餘輕鬆了一下。
休息了幾分鍾後，白雅臉色冷了下來。
“如果真被我查出來是誰家幹的，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哼，我說也是，真以為他們就是城的土皇帝了？想封殺就封殺？”
“還是要想辦法打聽一下！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報複也要找對人。”
白雅冷冷的說道。
要不是有方流幫她，這幾天她非得像老鼠一樣趕著跑。
要不是方流，她可能根本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可能這事務所就得被迫關閉。
她可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打拚出頭。
好不容易成為了城首屈一指的律師，結果現在給她來這個？
現在要弄的她連個辦公地點都沒有，要逼著她滾出城？
憑什麼？她不服！
“喂，商凱麼？我有些事情想麻煩你打聽一下。”
方流拿出了手機，打給商凱。
這家夥以前要追方流，後來被方流的人脈嚇倒。
接著有點要抱方流大腿的意思。
讓這個在市府辦裏當科員的家夥，幫忙打聽一下，是最好的選擇。
第二天，商凱打了電話過來。
“方先生，的確是有人散了消息，一層層傳下來自然有人施壓，而且最新情況好像是要對靜雅的客戶施壓。具體是誰要打壓，這點我打聽不到，可能因為我層次比較低。”
“行，我知道了，謝謝。”
方流掛了電話。
通過商凱的話，方流明白了這中間的模式。
仇家都不需要親自下手整白雅。
他隻要把相關的意思傳出來就行。
接下來會有層層的官員，以及想要討好官員們的商人，親自去做這些事情。
甚至還有一些不願意得罪官員們的商人，默認的看著這些事情發生。
“沒查到，她們還要對客戶下手。”
方流憤怒的說道。
“不是還要，是已經下手了。”
白雅冷冷的說道。
就搬家的幾天功夫，結果好幾個跟她公司合作的大客戶取消了合作。
如果這樣下去，隻靠散客生意，可是連下麵人工資都賺不回來了。
“那我們現在隻能等著進一步的消息了。”
白雅麵若冰霜，冷冷的說道。
在她看來，仇家使用了這種方法打壓她，她真是沒太大的辦法了。
一個城市中，大客戶的數量是有限的。
當這些大客戶都因為種種原因而不來找她的時候。
光靠著日常的小官司，真是連手下們的工資都不夠發的。
白雅沒說話，她靜靜的看著方流。
她心裏開始有些慶幸認識了方流。
她也慶幸自己有個方案，主動讓方流做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