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拚搏了幾年下來,也不過一年100萬左右的營業額而已。
現在方流來了,輕輕鬆鬆超過200萬。
而且有了方流,以後她白雅就不用怎麼拋頭露麵了。
畢竟名義上方流是老板,她隻是打工的,她總不用出去陪喝酒吧?
就算她樂意,方流還不樂意呢!
誰要敢拉她出去喝酒,說黃段子撩她,甚至對她動手動腳。
方流絕對往死裏打那人!
突然間,白雅覺得有方流在身邊,是真的太好了。
有了方流,她不用接觸所有她不喜歡的人和事。
而且方流還會保護她,讓任何人都不能逼她做不喜歡的事。
這讓單打獨鬥三四年,甚至連一個朋友都沒有的她,突然覺得好溫暖好輕鬆。
歸檔整理好了厚厚一疊的合同,白雅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全。
這些合同都是三年的,也就意味著未來三年事務所可以入賬600多萬!
“方,方流,要不你的兩個企業就別加入進來了。”
白雅換了一個稱呼,對方流說道。
她覺得方流真是老天給她的最好搭檔,她再叫對方方先生,好像有些太見外了。
對於她來說,叫方流的全名,已經是巨大讓步了。
“為什麼?看不起我的企業?雖然我企業小,你也不能這麼嫌貧愛富吧?”
方流歪著頭,頗為不服氣的說道。
“別鬧,讓你省錢不好?”白雅瞥了方流一眼。
要是放在以前,類似方流這種問題,她根本不屑回答。
她是什麼樣的人她自己知道,別人說什麼她不關心。
可是現在,發問的畢竟是她的合夥人,也是好搭檔方流。
“這不就是左手換右手麼?至於什麼省錢不省錢的?”
方流還是不樂意。
“你左手換右手,錢不還要分我一半啊?”
白雅白了方流一眼,覺得他怎麼連這個賬都算不清。
“分給你我樂意,隻要你開口,我錢全給你都沒問題。”
方流笑嗬嗬的又開始調戲白雅了。
高貴冷豔的白雅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就在此時,方流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尹醫生打來的。
“喂,方醫生,上次你來我們醫院教學治療的事,被一個老爺子知道了。那老爺子當年是省裏都知名的醫生,他對你挺感興趣,想見見你,不知道你有空沒?”
“有空。”方流隨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尹醫生帶著方流去了城北郊外一個別墅區。在路上,尹醫生不停的介紹要去見的人。
“咱們是要去見我當年的博士導師,他本人早年也是中醫學徒出身,在慢性病領域非常傑出,一直是省內少數幾個可以去首都會診的中醫師之一。他退休之前的時候,在省醫學院附屬醫院一邊臨床治療,一邊帶學生,一邊還做科研。”
“後來退休了之後,省醫學院不願意讓他走,繼續返聘了十幾年。現在是他年逾古稀,想享受天倫之樂了,幾個月前才徹底退下來了,回到了中山頤養天年,帶帶小孫女。”
聽著尹醫生的話,方流對這戴醫生可是充滿了敬意了。人家畢竟都是在一線呆了幾十年,而且又治療又帶學生還做科研,這也太敬業了。
不多時的功夫,他們來到了別墅區裏一個中等別墅的門前。下了車,按了門鈴,不一會的功夫,可視門禁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的身影。
“你們是誰呀?”她奶聲奶氣的問道。
“小朋友你好,我們是來找戴醫生的。”方流笑著回答道。
“戴醫生是誰呀,我不認識,你們找錯了吧?”小女孩居然這麼回答道。
就在方流驚訝的扭頭看向尹醫生的時候,卻發現尹醫生滿臉笑容。不過尹醫生剛要開口說話,門禁裏麵又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哈哈哈,蔻蔻,爺爺就是戴醫生!”說著,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出現在了門禁畫麵中。
“尹鳴是你啊,旁邊這小家夥,就是你說的那人?進來吧。”說著,戴醫生開了門。
“來,進來坐吧。”戴醫生很客氣的請了方流他們進屋,而被他抱著的小女孩,則是歪著頭一直打量著方流的樣子。
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之後,尹醫生介紹了起來,“戴老師,這就是我跟您說過的方醫生。方醫生,這是我的老師,戴維楨戴老師。”
方流一聽這老爺子的名字,愣了一下,“維楨?出自《詩經·大雅·文王》,思皇多士,生此王國。王國克生,維周之楨;濟濟多士,文王以寧?我聽因醫生說,戴醫生以前一直很敬業,一直在一線治療,還帶學生和做科研,真是做到了國之楨幹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