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口似曾相識的馬車,趙習晴努力地在腦子裏翻騰試圖想出這究竟是誰的馬車,不過馬車的主人似是並沒有充足的耐心等著趙習晴慢慢地回想,命下人挑起卷簾便從裏麵探出身來。呃,居然是太子!
等到太子下車站定,楚玉傾也探出身來。
這二個人怎麼這麼有雅興來鋪子找她?趙習晴心中波濤翻湧但是麵上卻努力著讓自己不著痕跡,看到他們走下馬車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去,眯著眼問道:“太子表哥今日怎麼有如此雅興前來看望習晴啊?”
太子傾身上前,拍拍她的頭說道:“過年就沒見到你這個丫頭,元宵官宴你也稱病沒去參加,我當然要來這裏抓人啊。”
趙習晴揉揉頭,皮皮的說道:“太子表哥既然想念習晴就讓人通傳一下,習晴可以去太子府見你嘛,父親前幾天對我們說太子表哥和三表哥近來事務繁多,不許習晴去打擾你們。”
說完又對剛下車的楚玉傾點點頭,看著二人再問道:“不知太子表哥和楚公子要不要上去坐坐喝杯茶水呢?”
太子一聽,朗然一笑說道:“你這個丫頭啊,我們就是來看你的,當然要上去坐坐多說幾句,此時天氣還過於寒涼,如果把你凍到了,姑父會責怪我們的。”
趙習晴衝著他們調皮的一笑,便引著二人進門,此時王掌櫃再見到趙習晴已經是一臉的尊敬,顫巍巍的站起身想要詢問是否需要幫忙,趙習晴心中暗笑,對王掌櫃簡單交代一番,示意不要上來打擾就帶著二位貴客上了三樓。
招待二位貴客就座,沒有丫鬟在就隻能自己動手給他們衝好茶水,然後也在一旁坐下,眼神不時的在太子和楚玉傾身上掃過,想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但是卻不想主動開口。
太子見趙習晴雙眼不停地在他們二人身上掃來掃去,嗬嗬一笑,出聲說道:“小表妹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視線一直在我們身上遊走啊。”
趙習晴收回視線,有些調侃的說道:“人家沒什麼問題啊,就是覺得看你們二人坐在一起各有豐姿,十分般配哦。”說完還嘿嘿一笑,還一臉的腐笑。
太子被她這麼一說,臉色一僵,笑容變得有些不太自然,“小表妹怎麼拿我們二個開玩笑!”
趙習晴還是那副腐女的笑容,說道:“太子表哥和楚公子都是天生麗質嘛,這樣坐在一起讓人看了就覺得賞心悅目啊。”
看趙習晴越說越不著調,太子輕輕咳了一聲,瞥了一眼一臉淡定的楚玉傾,無奈地開口說道:“小表妹就不要拿我們二個取笑了,太子表哥今日難得有時間能過來看看你,你還打趣我。”
“哦,那好吧,那習晴就隻能在內心深深的祝福你們了。”趙習晴說的一臉的不正經,“太子表哥,你同楚公子今日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見趙習晴主動轉換話題,太子不禁暗送了一口氣,這種被人送做堆尤其還是跟一個男人的感覺真是不怎麼樣啊。
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對著趙習晴說道:“聽玉傾說年前曾跟小表妹一起合奏了中秋官宴上的曲子,而且據說上次還是用梅尾進行合奏的,表哥想看看這具名琴,也想聽聽小表妹的琴聲。”
這就是此行的目的?趙習晴心中十分的疑惑,這算是一種借口嗎?她對自己的斤兩最了解了,那首曲子沒有那麼大地吸引力,也就是給人嚐鮮用的,可是他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它做文章,這其中應該有用意的吧?
內心的小算盤霹靂巴拉的亂打,但是麵上還是露出那副了然的模樣,走到內室把梅尾取出,在太子的麵前小心的把琴放好,說道:“上次楚公子走得急,忘了讓公子把琴帶回去,這麼名貴的古琴習晴很怕不小心會弄壞,沒辦法向楚公子交代呢。”
“這琴是玉傾送給二小姐的,二小姐安心收下便是。”楚玉傾在一旁淡淡的說道,卻引來太子別有深意的探究。
“梅尾太過名貴,習晴不能收下的。”趙習晴說的倒是十分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