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板,我們是要進入將軍府還是半路攔截啊?不過,輔國大將軍,你覺得哪個方便啊。”陳淵馳修長的手指劃過桌子上放著的石卿將軍府的格局圖。
姬文澈好像在想別的事情,“都無所謂吧。”很隨意的回答。
陳淵馳看了一眼姬文澈,無奈自己也沒辦法,也就琢磨著和這位大將軍怎麼說了。
姬文澈好像回過神,“啊,你說是潛入還是攔截是吧?其實都無所謂,這種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因為淵馳你的武功我信得過嘛。”說著,笑了笑。
你信得過什麼啊,還沒見過呢。
陳淵馳不免心中吐槽自己這位老板。
“那好吧。不過,給點勞務費。”陳淵馳笑著說。
“哦?”姬文澈停下自己想的事情,“你覺得可能麼?”
陳淵馳有點欠打地說:“有可能!”還裝的一臉正經。
“不好意思,沒可能。”姬文澈笑了笑,抽走了陳淵馳手底下的格局圖。
“那我就去倒也無所謂,那老板你呢?”陳淵馳看著姬文澈拿著一張紙寫寫畫畫。
“我自有安排。”姬文澈一笑。
一周後,夜晚。
“嗯,這就是將軍府,挺大的嘛!”
陳淵馳站在將軍府旁邊建築的屋頂上,俯視著呈四方形的將軍府。
按照江墨國來說,有東富西貴、南貧北賤的講究。
而將軍府建造在南城區,所謂“貧”,不是貧窮,而是貧民的意思,一般都是普通老百姓所住。而將軍府建造在這裏,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陳淵馳也沒有多麼在意建造在那裏,他在意這個建築的造型。這是一個一個四方形疊加而成,由中間的房子擴散,一共有四道,這種建築裏住人,分明就是一個“囚”嘛!
陳淵馳回憶了一下石卿住的位置,是在裏麵第二道的最東邊。看來這倒是遵守那個規則了。
陳淵馳也不想驚動門口的守衛,索性這個建築構造不雜亂,輕鬆就可以到石卿的房間。
陳淵馳輕鬆往兩米左右的圍牆上一跳,沒有發現守衛,就到了石卿房子的後麵。
陳淵馳看見紙質拉門映出一個人的影子,燭光也在跳動著。
陳淵馳注意到房屋的精致,也沒在意,直接站在門口說道:“將軍,這是夜宵。”
裏麵的男人立刻走到門口,拉開紙門,說道:“這裏的人都知道,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你是誰!”
看來就是將軍。
陳淵馳一笑,道:“可以請我進去談話麼?我沒有惡意。”
石卿打量了一下陳淵馳,沒多說,但衣襟裏隱藏的匕首已經握緊。
帶著陳淵馳進了屋。
陳淵馳看石卿示意自己坐下,坐下後,發現後麵和右邊都是牆壁,左邊則是屋內。陳淵馳覺得石卿也夠小心的了。
“那麼請問,半夜找我,有何貴幹?”石卿問道。
“有人想殺你哦。”陳淵馳沒打算隱瞞,反正麵前的人遲早都要死,自己也有足夠信心不讓他逃跑。
“是麼?是誰呢?”石卿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看來你很早就做好覺悟了?”陳淵馳沒有驚訝,這個房屋已經說明一切。
石卿無奈一笑,“那當然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吧。”
陳淵馳問道:“看來你知道這個房子的意義,這是誰要求修建的?”
“皇上。”石卿如實到來,他沒必要隱瞞,稍微有點心眼的人都知道,這個房子絕對不是巧合。
“皇上?”陳淵馳想到那天石銜和姬文澈的談話內容,怎麼都不會想到是皇上。
“那麼現在可以告訴誰要殺我了麼?”石卿還是在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