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淵馳批評,其實皇上也知道,之所以這樣,他才不得不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完美的人,從而隱藏。
姬文澈已經做完緊急處理,而太醫也早已趕到。
“你不是想讓他死麼?”姬文澈問石銜。
石銜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了。我知道這不是你們幹的。”
姬文澈說道:“石銜,那麼你現在後悔麼?我說過有商量的餘地,但是成不成功我就不知道了。”
“我沒什麼信心了。”石銜搖了搖頭。
“是麼?那也罷了。”姬文澈看了一眼石銜,明顯很難過的樣子,“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好吧,那我來和你商量商量。”
“恩?”石銜睜大了眼睛。
姬文澈笑了起來,“你把太子的地位拋棄,脫離皇室,我就救石卿,但是,你要記住,你此生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哦,對了,快點決定,我可不敢保證他下一秒就死了。”
姬文澈才不會告訴石銜,就算繼續當太子他也會救石卿,隻是,他們這輩子就不要想見麵了。
陳淵馳將石卿作的那首詩交給石銜。
石銜看著,手上的紙卻脫落,可以看見,有幾個字被打濕。。
姬文澈看出來這種默認,也沒多說,開始手裏的動作。
一個時辰後,姬文澈收手。
“差不多了,這次想殺石卿的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是,要是石卿現在清醒絕對會遭到第二次刺殺。我帶著他會回到辭緣,剩下的,你自己料理,一個月內,不來領人,你就別想見他了。還有,把你的報酬帶上。”姬文澈看了一下陳淵馳。
我可是因為你才違背自己的意願。
攝政王走私案也不了了之,其實,隻是皇上下的一個巨大的套。
“皇兄,你說,我們當初要是和你家銜兒還有卿兒一樣,是不是現在也好了?可是他們是親兄弟,我們不是,真的好麼?”
“那可不一定呢。父皇可不像我,而且,誰告訴你他們是親兄弟了?”
“皇上你真是性情不改。”
“我若是改了,你還會這樣麼?”
石銜一笑,“謝謝你,老板。”此時,在辭緣。
“沒什麼,常來做客。”姬文澈點了點頭,接過石銜遞過來的那個瓷瓶。
“東西放進去了?”
“是。”
姬文澈輕輕敲打了一下瓶子,隨後,發出清脆的響聲。
石銜說道:“玉石放進去了,價錢你放心好了,墨玉。”
“謝謝了。”
“這麼說你改名叫甄卿了?而他叫甄銜?”陳淵馳問石卿。
“恩,不知道他怎麼弄得,反正我的官辭了,他的太子也丟了。皇上也不知道怎麼答複的。”石銜笑了笑,麵對陳淵馳他還是很有好感。
“銜,你怎麼做的。”
“不值一提。”
甄銜輕輕一笑。
心裏無限吐槽。
什麼父親?什麼叔叔?甄銜非常頭疼,看著口袋裏一大把銀票,真想把他們殺了。想讓甄卿叫他們嶽父?想得美。
不過也是說說而已,甄銜還想回去看看呢。
“老板,你要的報酬是什麼?”陳淵馳看著滿臉笑容的老板。
“沒什麼。”姬文澈不會說自己把石卿的房子賣了,然後得到了一大筆錢,他估計,此時江墨皇帝正在氣憤看著自己留下的那張交易條約。
“那麼你覺得石銜怎麼弄好的?”
“我怎麼會知道。”
“好可怕的感覺。”陳淵馳感歎道。
姬文澈微微勾起嘴角,“有些東西可是很美的。”
“對了,你那天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你好像什麼?”姬文澈突然想了起來。
“不,沒什麼。”陳淵馳溫柔一笑。
老板,我好像不能狠心繼續在你這裏了。
老板,我好像不敢和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