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航和喬玉宜訂婚的婚宴設在李家的別墅裏麵,由於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所以邀請各界名流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一時之間,李家的別墅顯得熱鬧非凡。
西裝革履的男士們都在各自忙著和熟人打著招呼,和新認識的人套著近乎,而衣著時尚的女士們一個個忙著顯擺著手中的炫富的首飾,穿梭在人群中的服務生托著紅酒,不進停下來遞給人們,整個現場看上去熱鬧非凡,光鮮靚麗而又不失套俗。
李一航穿著名家設計的西服,筆直而又挺拔地站在穿著同樣是國際知名設計師所設計的名牌婚紗的喬玉宜的身邊,放眼望去,男的溫柔,女的婉約,兩個人站在一起恍如金童玉女一樣晃眼,吸引著眾人的眼光。
喬小歌遠遠在站在一個角落,默默地看著微笑的李一航和喬玉宜,心裏麵就像有許許多多的細針紮著一樣,多麼諷刺的事情呀,幾年前,他還信誓旦旦地說要等她喬小歌,可如今他卻擁著自己同父導母的姐姐訂婚了,到頭來所有的人還是要拋棄她這個不應該存在的私生女。
痛苦地拿起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灌了下去,也許她天生就是屬於被拋棄的命,先是自己的父親拋棄她和母親,接下來又是母親拋棄自己,現在唯一的一航哥也拋棄了自己,每一次的傷口都是那麼殘忍,而且一次比一次傷,她不怪一航哥,一航哥可以有自己的選擇,隻是傷口這麼深,叫她如何去治愈。
悲傷一層又一層又疊在喬小歌曲的心裏麵,然後一點一點兒彌漫在喬小歌的臉上,一滴淚珠趁著喬小歌不知所措的時候悄然滑落了下來。原來周圍的熱鬧隻是為了襯托更多的悲痛。
捧著紅酒的人客套的紀雲昊也是客人之一,他一眼看到了角落喝悶酒的喬小歌,一股邪惡的笑意湧上了眼角,好像他看上了的獵物不怎麼開心呢,也許正需要人安慰一下呢,正好他民想念著那個香甜的吻呢,幹脆憐香惜玉下,順便好好展現下他的魅力吧。
“不好意思。”和人打了個招呼,紀雲昊正打算向喬小歌邁去,不料,倒有幾個年輕的名媛先圍上了喬小歌,看得出來有點兒不懷好意,紀雲昊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一邊,有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情慢慢等待著開始。
穿著紅色禮服的喬上歌的表妹田佳兒盯著喬小歌,美眸帶著一絲狠毒,“喬小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呀。”從小到大,和喬小歌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第一名的總是喬小歌,整天有男生圍著轉的也是喬小歌,因為喬小歌這個私生女的存在,把原本屬於的她風頭都搶走了,就連爸媽說她不爭氣,也是拿喬小歌這個私生女來作文章,哼,這一切的一切能讓她不恨喬小歌才怪呢,更何況她隻認一個表姐,那就是喬玉宜,這個私生女,壓根都不知道到底是從那出來的野種都不知道呢。
“心上人和自己的姐姐訂婚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的,佳兒,你就別再提醒小歌啦。”一名濃妝豔抹,明顯打扮得老了好幾歲的女孩假裝好心,實際上卻是殺人不見血的提醒著。
“就是啦,不過小歌最大度了,想必也不會介意的呢,再說都成姐夫了,難不成還敢搶呀,那得多不要臉呀,不過呀,也難說的哦,畢竟……”另一名女孩一句比一句說得難聽了起來。
“哼,以後我得叫我表姐多注意一點,要不然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表姐夫濫情呢。”田佳兒完全沒有了一點兒名媛的優雅,張嘴難聽的話就是一串串。
“就是,就是。”另外兩名女孩子吃吃地笑了起來。
聽著這些沒有營養的話,喬小歌不宵地看了一眼眼前一直在燥叫的女人,漠視敵人就是對敵人最大的打擊,隻有最親的人的語言傷害才會真正到傷害到她,對於一些非人類的話,對不起,她聽不懂,晃蕩著手中的紅酒,喬小歌決定走到另一邊去,比狗叫還難聽,都傷到她的耳朵了。
“佳兒,她都不理你。”本以為可以挑起喬小歌的怒氣,那樣正好可以好好教訓一下喬小歌,誰知道,人家直接忽略了她們。
田佳兒變得惱怒起來,剛才她可是揚氣可以把喬小歌氣得見人就咬的,誰知道喬小歌居然當沒有看到她們一樣,看到喬小歌走出去,毒計上心頭,田佳兒伸出腳,輕輕地在喬小歌的麵前一絆。
沒有提防到田佳兒會出這一招,喬小歌驚叫著撲了出去。
怦的一聲,喬小歌手中的杯子碎了,一下子劃破了喬小歌纖嫩的小手,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和豔紅的地毯混為了一體。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說話,看向趴在在上的喬小歌,整個別墅顯得異常的安靜了,喬小歌都可以聽到血流出的聲音。
使壞的田佳兒三個人趁著此時,都一閃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