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跟在師傅身後,心裏卻想著自己身後的白羽衣。他那微笑的麵容正清晰的出現在自己腦海裏。小鹿心道:“小鹿,你怎麼回事?現在師傅領著外人進去本宮禁地,這肯定有麼大事,你怎麼胡思亂想起來了呢?”她甩了甩自己的頭,暫時不去想那個笑臉。雪道陽之所以帶他們來此地,是因為在小鹿在這冷水殿的這段時間,她已經和各大掌門舉行了會議,由於烈焰峰峰主沒有來,便由其大弟子歐陽代理,八人商定,如果能證明九天火鳳的存在,就結成同盟,一起抵禦火鳳的複仇。來此地,是為了證明火鳳的存在。雪道陽不理小鹿,讓眾人看那殿頂的壁畫,也是這般原因。眾人望去,隻見壁畫惟妙惟肖,個人注目的地方不一樣,白羽衣首先看到了兩個人並肩攜手的壁畫。這一男一女,氣度非凡,特別是這個男的,和他在嶺上紫瓊殿累看到的一樣。白羽衣心裏納罕道:“這不是伏羲祖師麼?怎麼鐫刻在這冷水殿裏?”歐陽最沒心思看什麼壁畫,隻望了兩眼,就不耐煩的哼哼道:“這壁畫有什麼?都是些什麼玩意。”雪道陽也很少來這裏,她關注的是本派鎮派之寶——蛇骨劍。心裏道:“小鹿雖然來曆至今未明,但是她自小就仙資不凡,竟有機緣得到上古神器,恐怕日後的造化,當世無雙。看來,我玉溪宮的重新鼎盛,為期不遠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對我們都是一件好事。”陽春子最心急的自然是有關九天火鳳的記載,他無心其它,隻管瀏覽整個牆壁,搜尋者九天火鳳的痕跡。最終,被他發現了小鹿看到過的九天火鳳。這壁畫,因為小鹿蛇骨劍的觸發,留下的女媧祖神和那一行字,都清晰可見。陽春子心裏石頭一落,大聲說道:“諸位請看!”眾人目光隨他指引而去,果見那塊壁畫,這下他所說的,也就是事實無疑了。雪道陽微微皺眉,說道:“看來陽嶺主果然是俠肝義膽,心懷天下。以前是我多有得罪了。既然事實已明,那咱們就出去再談八大門派結盟之事。”陽春子嗬嗬冷笑道:“雪宮主嚴重了,陽某不過沒有小人之心罷了。”雪道陽不理他的譏言,低聲對小鹿說道:“你隨我出去。”說完就大步而出。小鹿趕緊跟上去,她正不知道師傅要把她關到何時,隻在這冷水殿呆了有小半日,就已經無聊至極,說不定再關一會她到底會做些什麼,此時說讓她出去,那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眾人見主人已走,身為客人,豈可私自留在這裏,便也大步流星的出去。眾人出去後,兩個道童關上大門,冷水殿一下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來到正殿,陽道雪和幾個得力弟子坐在首席,其它門派的依次而做。隻見眾人皆是仙風道骨,風度翩翩。陽春子領著白羽衣和叫蘭兒的女孩坐在雪道陽對麵。這個叫蘭兒的女孩,此刻小鹿才看的清楚,隻見她杏眼薄唇,柳葉彎眉,天生一個美人,和白羽衣站在一起,當真是般配。因為是主人身份,所以在兩位弟子之後,還站了一排玉溪宮弟子,其中就有小鹿。她旁邊恰恰是恨她已久的凰九天。這凰九天心裏氣悶已極,心裏罵道:“這師傅就是偏心,下午剛關到禁地,這晚上還沒到就放了出來。真是氣死我了。”小鹿比她進宮晚兩三年,可實力卻已經不比她差,甚至還要高出一些,她對這個人稱天才的少女,很有戒心。也因為如此,老是故意找小鹿的不是,但那個小鹿豈是認人宰割之輩,常常弄的她下不來台,這一來二去,竟讓凰九天對小鹿起了殺心。當然明目張膽的搞派內之爭她還沒那個膽子。小鹿天生豁達,和凰九天的周旋都當作玩樂,絲毫沒有什麼仇恨之意,所以當然不知道那凰九天心中陰毒的想法。這次站在這裏,和她並肩而站,也絲毫不以為意。心裏最關心的竟然是對麵的那個少年。“該死,我怎麼會老是想他呢。”小鹿憤憤的對子說道,“傻小鹿,你不能胡思亂想啊。他身邊的師妹比你漂亮比你有身份,他怎麼會多看你一眼。”想著又往白羽衣那裏看了一眼。隻見他劍眉緊促,正全神貫注的聽著師傅在那裏說道:“本宮不想多說餘話。陽嶺主已然證實了火鳳的存在,但是他還不知道具體的時日,你們七派人馬也不可能一直住在這裏,放下自己派中事務不管。所以,我有個提議,那就是每派留下一個得力的神行之術到達北荒位的弟子,帶到有便,即可回去報信。以我們玉溪宮,還是可以抵擋它到你們來。”其它門派聽了,風無忌心道:“這雪道陽雖是個女子,但是戰心比男人還甚,連我們這些人住在這裏也信不過。不過依她的脾氣,說是商量,其實就是通知。先讓她抵擋一會也好,我們來正好見機行事。”思索一定,他便說道:“雪嶺主此法甚好。為我們各派都想的周全,我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