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時候,我們以為那個人已經成為我們的過去了,我們不知道,其實,那個人已經刻入我們的生命中了,永遠。如果有可能,我們寧願付出一切,隻要那個人能重新回來。
白傾城的戲份確實很少,她是劇中女主角一次出席宴會時臨時請來陪酒的一個交際花。可是白傾城把這個交際花的長袖善舞、左右逢源演得天衣無縫,每一個微笑,每一個眼神,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風情萬種。
相比之下,周宛如在戲中就黯然失色了,仿佛主次突然顛倒了過來。這場戲也反複拍了很多次,越拍周圍的人就越覺得白傾城的光芒已經完全蓋過了周宛如。最後餘導搖搖頭,無奈地向製片人一攤手。
“餘導,白傾城在戲中穿的衣服也太光彩奪目了!我穿的湖綠色旗袍簡直是太土氣了。”周宛如給自己找了一個完全不充分的借口。
“很簡單。”燕風在一旁接過話來,“隻要把你們的衣服和角色都對換過來試試,就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問題了。”
“你——”周宛如瞪著燕風,這個人帥則帥矣,可是一點也不解風情。
餘導皺了皺眉頭,“再拍一次。”
戲中,白傾城演的交際花如煙身穿一襲如雲霞般燦爛的旗袍,旗袍的一側開得很高,頎長如玉的腿邁動著,如一陣輕風般地向大家走過來,笑靨如花,“喲,我來遲了。”
周宛如用眼角掃了一下她,側過臉,滿臉的不屑一顧。
“這位就是魯文娟魯小姐吧,氣質出眾,果然是名門閨秀!”如煙含笑看了周宛如一眼。
周宛如並沒有回頭,她隻在鼻子裏哼了一聲,“名門閨秀?如煙小姐見笑了。”
“停!”餘導走過來,對周宛如道,“我說了多少遍了,像魯文娟這樣知書達理的小姐,即使心裏鄙夷萬分,也是不會動不動就甩臉子的,她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含著微笑,不過,這種微笑……”
“我笑不起來。”周宛如站了起來。
“可是你必須要笑,而且是很有風度的笑。”餘導堅持。
周宛如微昂起頭,“餘導,你能不能讓我以自己的方式演好魯文娟?”
餘導愣了一下,盯了周宛如幾秒鍾,猛地點點頭,沉著臉道:“好好,你繼續,繼續。”
燕風有些奇怪地看著餘導,在圈內他一向以挑剔出名,隻要有一點點的不滿意,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