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雙人床裏,一男一女****著身體,相擁而睡。
研慧微微的翻了身體,卻覺得頭底下的東西,有點奇怪,好像硬硬,有好像軟軟的,她猛然睜開眼一看,是一雙手,在看一下四周的環境,是那麼的陌生,而地上的衣服亂扔一地。
看到的這種情形,她的腦子醒了一大半,她偷偷的掀起被單,卻看見自己的一絲不掛的樣子,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溢滿了雙眼,她強忍的轉頭去尋找手臂的主人,卻迎頭看見修哲安詳的睡臉。
因為熟睡的關係,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猙獰,倒是多了幾分孩子氣,幾分不易察覺的幸福的笑容。
可是這一切在研慧看來是多麼的諷刺啊,她怎麼可以這樣呢?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記得自己走出PUB的時候,開始慢慢的失去的知覺,身體想火一樣的炙烤著。
後來好像遇見了幾個不認識的人,再後來什麼事情她就記不清了。
可是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她和修哲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爭的事實,還是她背叛了蘇瑾,傷害了蘇瑾。
她不敢去回想昨天發生的苟且的事情,那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
她悄悄的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
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她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修哲,所以她隻能先離開,所有的痛不是都應該要自己來承受嗎?
一天, 僅僅一天的時間,就什麼事情都改變了。
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蘇瑾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咖啡,目光呆滯。
她苦心計劃的一切,卻全部都被修哲撿到了便宜。
當修哲到來的時候,她假裝醉了,靠在修哲的懷裏。
後來他們走出PUB,她卻若無其事的說“修哲,我好像看見研慧恬被人拉著走進那家酒店了。”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知道她這麼說,修哲肯定會不安,會著急,肯定會進去探個究竟。而其實研慧早就被人拉進去了。
“我剛剛和她一起喝酒,她好像是喝醉了,說要先回去了,怎麼現在被人拉進去了呢?”蘇瑾好心的補充到,她希望等下可以跟修哲一起欣賞一部免費的戲。
可是計劃往往是趕不上變化。
當他們趕到那邊的時候,向總台詢問了房間,直奔房間,卻見王思遠拿著研慧的皮包發呆,還有正在藥物發作的研慧。
看到研慧那麼難受,再看見王思遠,修哲馬上明白什麼回事,同時也誤會了整件事情。
他發了瘋的衝向王思遠,就是狠狠的一拳,嘴裏怒吼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
毫無戒心的王思遠麵對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拳,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幾步,銳利的雙眼打量著修哲“你就是修哲!”能這麼準確的說出他的名字,是因為研慧從一進來就開始喊著他的名字。
他那麼肯定的語氣使正處於怒火的修哲有點平息,還好研慧沒有什麼事情,要不然他肯定不會放過眼前這個男人,真該死,她怎麼那麼難受,他緊皺著雙眉,像是要把殺了一樣“你怎麼知道!”算是默認。
“她被人下了****,而且剛剛一直喊著你的名字。”王思遠平淡的描述著,像是說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一樣,其實內心卻波濤洶湧,剛剛他要進酒吧的時候,看見兩三個男人拉著毫無反抗能力的研慧,本來並不想多管閑事,可是看清那人是早上他遇到的女人之後,他便不能坐視不理了。
經過一番打鬥,他從那幾個人手上奪過研慧,看著她反常的情形,一看就知道她怎麼回事了。
“被人下了****!”修哲低聲重複著,眼睛望了一眼如火焚身的研慧,痛苦不已。他到希望,有人捅了自己一刀。
蘇瑾看見自己的計劃破滅,心涼了一大截,本來想看看修哲會作何反應的,不料,半路出了個程咬金,破了自己的好事。
“我想,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王思遠有意無意的說著,眼睛定在了修哲身邊的女人身上,他不希望她破壞,一種不祥的預感來臨,總覺得蘇瑾的眼神很不友善,雖然從進來到現在她都是一臉平靜,沒有開口說過任何一句話,但是不開口的獅子,殺傷力更重不是嗎?
“可是……”修哲猶豫道,麵對蘇瑾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修哲,你就幫下研慧吧,不然她會死的。”近乎絕望的蘇瑾,腦子馬上又閃過一抹陰險,既然事已至此,反正她也不愛修哲,何不借此機會,一來表現自己的大度,二來她又可以借題發威,對付不了他,不是還有啟東嗎?這對啟東應該是打擊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