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南宮萱來了。”一個家仆在書房門口征詢路培的意見。
“讓她進來。”
“路將軍。”南宮萱微微欠身行了常禮,“不知道路將軍今日得閑找本公主有何事。”
“公主來路府也有段時日了,路某人也一直沒有機會和公主正式的見麵,還請公主恕罪。”
“路將軍這可就說笑了,論年齡,路將軍年長我一些,論輩分,將軍與父皇平起平坐。路將軍這樣說萱兒可是受不起的。”
“公主既然記得這樣清楚,那又如何在我路府擅做主張?莫不是覺得我路府管家哪裏做的不好了?”
“路將軍這可就冤枉了,我隻是看到那邊院門敞開著,想著別是有什麼賊人偷偷溜進來了才好。”
“賊人?公主可真是會開玩笑,我路府何時招過賊?”
“我也是看到院門開著有些不放心。”
“這是我路家家事,不勞煩公主掛心,公主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以後還是不要靠近那邊的院子比較好。”
“莫不是將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裏是路府,公主還請注意你的言行。我想,公主若是在路府不小心喪命,南宮澤也是不會管的!”
南宮萱本想從路培嘴裏套出來點什麼,卻不想被路培威脅,怪不得南宮澤視路家為眼中釘肉中刺,欲處置而後快。
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被南宮萱添油加醋的傳到了南宮澤耳朵裏,南宮澤明麵上還是不能動路家的,這才是他最鬱悶的地方。
路府這邊,南宮萱去哪裏都會被路府的人攔住,就連上街都有路府的人跟著,與軟禁無異。
路培去了路月遙的院子,看著這裏的一草一木,想想月遙走了也有些時日了,不禁感歎時間,在路月遙院子裏的石凳上坐了一會,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
“阿竹,遙兒也走了有些時日了,你自己守著這院子……”
“老爺,月遙小姐待阿竹如姐妹。阿竹,阿竹想在這裏等月遙小姐回來。”
“那好吧,遙兒不在了,若是有什麼事情,直接來找我就好了。”
“老爺,今天早上南宮萱來過了,說是帶了些糕點要給小姐,叫阿竹打發走了,她拿過來的糕點也讓人拿去東街分掉了。”
“嗯,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在這呆著了。”
“老爺慢走。”
雖然路月遙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阿竹每天都把這裏打掃的幹幹淨淨,阿竹原本不是雲都人,她的家鄉鬧了饑荒,隨父母逃難過來的,她們逃難過來的都被安置在東街,風吹日曬,無依無靠,沒過多久父母就染病去世了。
路月遙從小就喜歡跑出去玩,那一天,路府在東街施粥,小月遙自己在府裏無聊,就自己溜到了東街這邊,路雪琪在後麵追,小月遙在前麵跑,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阿竹懷裏。阿竹看著眼前的小人,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孩子,想著定是逃不過一頓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