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叫,我就越興奮呢?”傾色說道。
“女人,我是找你來破處的,不是來給你玩的。”即使是那麼粗鄙的話,可是墨邪用邪魅的話說出來,也還真是有些味道。
“破處?原來你們都是處男,看來軍營裏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你們一個一個竟然都忍著,這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言,的確是難以忍受,難怪剛才的你是那麼迫不及待,我還以為你是身經百戰呢?”傾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好笑和調侃。
“除了我,還有誰?”墨邪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的好夥伴。”傾色毫不猶豫的告訴了他。
“墨文?”他想到的隻有他一個人,勾起一個邪肆的笑“他自己都笑話我。這次回去有他好看”
看著墨邪幸災樂禍的樣子,傾色勾唇一笑,“你現在應該想想的是你的處境,而不是在這裏想著看別人的笑話。”說完再給了他一個鞭子。
鞭子又在墨邪的身上勾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忍不住呻吟出聲,“停……”
“嗯?”傾色挑眉看著他。
“夠了,不然等會你自己看著辦。”墨邪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傾色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墨邪,在心裏想了想,好像的確應該夠了,不要太過得寸進尺了,不然以後見麵會很‘尷尬’。
“既然這樣,這次就放過你了,讓你看看女人的豆腐是不是那麼好吃。”說著傾色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也幫墨邪手上的鎖鏈解開了。
墨邪摸摸自己有些發麻的手,看了一眼傾色,“這次我記住了。你剛才用什麼辦法把我困住的。”他沒有關於那個的一點印象,所以他就隻好問出口,即使得不到答案。
“那個啊,催眠啊!”傾色直言的說道,反正現在催眠很正常,讓他知道了也無妨,也正好給自己加一些砝碼。雖然說她的催眠是比普通的高級了很多。
“催眠?”墨邪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傾色,他可是有經曆過催眠訓練的,剛剛那個真的是催眠,不過,似乎除了這個,其他的說法好像說不通吧。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怎麼?不相信?要不然再讓你試試。”傾色帶著威脅的語氣、
“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墨邪趕緊說道,剛才的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他實在是不想再感受一邊了。
“好吧,既然我們的私事聊完了,就談談公事吧!”傾色說道。
“你說啊!”墨邪再次回到了原先的悠閑,似乎前麵那像傾色求饒的人不是他一般,也虧的他有這樣的心態。
“你讓我接近那個休斯後,接下來呢?你憑什麼以為他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和我們合作呢?”傾色說道,說起休斯,她現在意識到難度好像有些大,因為他們一起賽馬過再次見麵他都忘記得一幹二淨了。
“沒有說一定會啊,隻是讓你去試試罷了。”成功了可喜可賀,不成功,又對他沒有影響,這樣的生意為什麼他不做呢?
原來他們打的是這樣的主意,不過除了這個,恐怕是還想引開自己吧!他們私底下應該是有陰謀吧。
“怎麼?你對自己沒有信心,我看你剛才可是好本領啊!”墨邪似笑非笑的說道。
傾色看著眼前這個邪氣的男人,這個男人還真是不一般,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沒有從他的身上再次感受到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感覺,是她的功力退步了,還是這個男人的隱藏能力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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