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的人,向左肯定是避之惟恐不及的,但大家曾經又確實有過某種瓜葛,他就想說點啥,尤其,沈小語剛才竟然說啥聽說他跟演出公司簽約了,這個就不對,因為演出公司這樣的說法他隻跟楊誌強提過,也就是說沈小語極可能是跟楊誌強有聯係了,而楊誌強是善類嗎?
那麼,他最少就一定要提醒一下了,卻聽沈小語輕快的說道:“向左哥哥,我知道我的這首歌有些兒戲,我吧,其實是想請你幫我錄一下音,聽我奶奶說,你對麵的那個家裏擺了不少話筒啥的,是吧?”
向左點頭,他確實在家裏準備了專業的錄音話筒,簡單的錄個音的話,效果比不上錄影棚不假,但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設備能夠比擬的。
沈小語又道:“可是我也就鋼琴彈的還行,唱歌的話,嗓音太嫩了,那個什麼辨識度挺差的,我就想著請你唱這首歌,你看行嗎?”
這是她的另外一個目的,甚至是最根本的一個,她覺得向左以後真的有可能會成為明星,那麼在他成名前自己就能跟他發生這種聯係的話,就一定能特別的抬高自己身份,而且即便自己的判斷有誤,也有好處,比如必要的時候拿出這麼一個東西,就絕對是最貨真價實的擋箭牌了。
一直在洗手間豎起耳朵偷聽的嶽彤彤就沉不住氣了,憑啥呀,沈小語憑啥有資格讓人送歌給她?
在她的理解中,哪怕這首還不知道真麵目的歌曲是沈小語自己寫的,向左也不能給她唱,根本就沒有那個道理不說,更是要防備著這個小妖精在歌裏暗示一些烏七八糟的不是?
她就想直接站出來反對,這個,她不覺得過分,更談不到啥逾越,即便有所逾越她也管不了了,卻聽向左在那裏嗬嗬笑道:
“不是行不行的問題,而是沒那個必要,因為這是你自己寫的東西,要錄也是你自己唱才合適,如果我來的話,最少就會不倫不類,並且啊,我還就不怕小語你笑話了,我現在還真不是個自由身,對了,這個你知道吧?我跟誌強哥說過的。”
嶽彤彤就是一笑,她的東子哥是個大壞蛋不假,成天的想著跟除了她之外的漂亮女孩兒套近乎也沒錯,但同時也不知道多謹慎呢,就不可能隨便跟沈小語這樣的人胡亂的產生啥瓜葛的。
沈小語則有些失望,勉強說道:“我去DUDU酒吧玩過,也聽楊誌強說過你的事,但是你的那個演出公司真的管得這麼寬嗎?”
向左道:“差不多吧。。。好了,這個話題就不要多說了,我也煩著呢,對了小語,誌強哥跟你說了嗎?就是咱廠以前的那個霍祥宇,這小子昨天給我惹事了,誌強哥的酒吧昨天好像被一個毒販子鑽空子了,霍祥宇剛好帶人去玩兒,本來是要替我捧場的,但這小子卻根本就壓不住事,結果就讓一幫小孩兒把事情給鬧大了呢。”
“是嗎?”
沈小語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心思又轉了轉,道:“不過向左哥哥,我還真的就是特別想錄這首歌,那麼你看這樣行嗎,你給我伴奏,我自己唱?”
“那有啥不行的?並且我還可以跟你保證,編曲上一定盡可能的體麵!嗬嗬,等阿哆回來咱就去對麵樓,也讓你見識見識我在樂器以及樂理上的造詣。”
向左忙道,心裏則在想:自己已經特意暗示著提醒她楊誌強是個危險源了,這應該對得起彼此曾經的糾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