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廂裏,八人組再聚首,麵對忽如其來的壞消息,讓每個人都麵露震驚。特別是賈平平,更是失聲驚呼:“你說什麼?鐵柵欄後麵還有鐵柵欄?”
老那頭緩緩點頭說:“柵欄後麵有柵欄,按照間隔布局,恐怕裏麵不止有一個。”老那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賈平平問:“下水道究竟通往哪裏?如果我們一條道走到黑,繼續往前鋸,真能出的去嗎?”
投資與回報是因果關係,隻要下了注,總是想贏的。老那頭現在卻升騰出前途渺茫的感覺,如果就這樣一個個鐵柵欄鋸下去,最終卻逃不出青山,這幫年輕人絕對會瘋的。
賈平平自信到固執,雙眼放射寒光,冷聲說:“相信我,這個下水道接通外麵的河,圖上是這樣畫的。而且如果不接通外麵的河,汙水也排不出。”
賈平凹弱弱的說:“但是下水道裏的鐵柵欄太多了,為了保持下水道的通暢,裏麵不應該有這麼多的鐵柵欄……”
“鐵柵欄是曆史遺留問題,我們隻要繼續鋸下去,總能逃脫升天。”賈平平的眼中有些慌亂,好似對別人說,又像是對自己說:“相信我,隻要按照這個方向一點點走下去,我們都會離開這裏。”
所有人半信半疑,而後看向了何棄療,希望他能拿個主意。不知不覺中,何棄療早就成為了大家的主心骨。
何棄療張開嘴巴,正要說點什麼,耳畔忽然聽到劇烈的轟鳴聲。嗡!嗡!嗡!好似戰鬥機徘徊在低空中的轟鳴聲,特別的刺耳。
何棄療驚呼:“什麼聲音?莫非是你沒關輪鋸?”
賈平凹語無倫次的說:“輪鋸關了,我記得清清楚楚。”
陳浩南永遠都是最衝動的一個,直接拎起兩個餐盤說:“兄弟們,抄家夥,隨老夫一起殺出條血路。”
“stopped!”何棄療對著陳浩南呼喝:“你是腦袋抽風了,還是黑道片看多了?殺出條血路,真虧你能說的出口!”
何棄療展露出別樣的淡定,周身上下浮現出大將風度:“別衝動,跟著我一起出去看看情況。”
一行人魚貫而出,走到食堂外麵,極目遠眺,周圍站滿了同樣錯愕的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異常。
徐小熙聳了聳耳朵,輕聲說:“聲音好似從北麵傳來的!”
達文西往北看去,忽然指著黑色高牆外的建築說:“你們看!你們看!那棟樓上麵有鋼筋工!”
順著達文西手指的方向,大家看到火光閃閃的樓頂,一個個鋼筋工,正在樓頂上切割鋼筋,他們正在為高樓封頂做最後的準備。
何棄療腦袋中靈光一閃,高聲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是青山新蓋的餐廳,工人師傅們準備澆頂。”
賈平凹長出一口氣說:“隻要不是我鬧得烏龍,那就好了!”
原本就亢奮的賈平平,現在變得更加亢奮,連聲說:“機會!機會!好機會!我們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往前衝。”
何棄療仔細想了想,也點頭說:“這的確是個魚目混珠的好機會!”
人的思維總是存在慣性,理所當然的會去幻想一些事情。隔壁大樓開始施工,噪音是必然的存在,隻要能夠利用好這些噪音,肯定能夠加快切割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