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坐在火餐廳的辦公室裏,躺在搖椅上喝著茶水。王佳寧坐在對麵,喜歡穿白裙的姑娘,今天穿了身黑色的連衣裙,胸前漏溝,腰身纖細,好似妖精般千嬌百媚。
畫著淡妝的臉上,眉頭深鎖,對著宋恩說:“宋叔叔,老那頭的那幫義子開始行動了,又是尋找食材配料,又是尋找名廚助拳,你倒是也做些準備啊?”
宋恩搖動椅子,輕聲說:“我不需要做準備,為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了八年。不管老那出什麼樣的招數,打怎樣的牌,我都接了。”
王佳寧理解宋恩的激動,但卻不接受宋恩的狂傲,故意說:“宋叔叔,你是不是認真一些,畢竟老那頭已經退居二線,他們邀請來了各地名廚,到時候壓力可都在你這邊。”
宋恩又在的喝下一口茶水,對著王佳寧說:“隔行如隔山,你是不知道我們行內的規矩,真是出名,有大能耐的名廚,又有幾個會出來給別人助拳。再說了,真有人出於人情考慮,來給老那頭幫忙,贏了還好,輸了算誰的?這個結果誰都不好承擔……”
聽到宋恩如此冷靜的分析,王佳寧好似聽懂了一些什麼,顫聲問:“你老覺得這些名廚隻能幫著老那搖旗呐喊?”
“那當然了,畢竟人心隔肚皮,這裏麵的門門道道多,後果也嚴重,所以沒有人會多手,更沒有人敢假借人手。”宋恩說的非常篤定,雙眼中冷光閃爍:“所以最終我們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何棄療。”
王佳寧麵色微變,聲音低沉的說:“假如敵人是何棄療,我們有勝算嗎?”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王佳寧發現何棄療是個人物,炎餐廳如果沒有他,早就已經分崩離析,潰不成軍。王佳寧有時常常想,如果能把何棄療挖過來,那麼楊光的仕途將會順利許多。
聽到王佳寧這樣說,宋恩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何棄療就是再能耐,也沒長三頭六臂,這次我們對賭的是團體賽,需要做六道菜,包含了酸甜苦辣鹹,而我麾下五大弟子最擅長做酸甜苦辣鹹,到時候一道道菜比拚下去,如果分差特別的大,都不需要比試第六道菜。”
宋恩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份外的自信,如果讓他們五個去參加廚神大賽,每個人都無法晉級,如果讓他們組團參加,進十六強絕對容易。可不要小瞧了十六強,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能殺到十六強,都是名動一方的大廚師。
聽到宋恩如此自信,患得患失的王佳寧,終於把心放回到了肚腹裏,對著宋恩說:“既然你老這般自信,那我就不再說什麼。預祝你老得償所願,問鼎廚神。”
老那頭有什麼牌麵,王佳寧心中清楚,宋恩有什麼底牌,王佳寧心中明白。六個打一個,而且還是車輪戰,如果再輸了,隻能說宋恩這幫人都是豬玀,都是白癡,都該死。
聽到王佳寧的祝福,宋恩自然也聽出了弦外之音,問鼎廚神意味著必勝,如果是別的事情宋恩不敢打包票,車輪戰何棄療,宋恩可是自信滿滿。畢竟上次童山已經擊敗過何棄療一次,麵對剛學做菜的何棄療,宋恩可謂是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