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兩金做了個很長很飄然的夢,在夢裏每塊雲彩都非常的酥軟。幸福洋溢在胸腔內,飄然的仿佛徜徉在雲端,九兩金發現自己長出了一雙翅膀,可以自由的飛翔,正想要高歌一曲時,忽然冷水撲麵,疼痛刺骨。
九兩金睜開眼睛,感覺從雲端抽離,所有的幸福感都煙消雲散。睜開眼睛,茫然望了望四周,看到寒著臉的楊光,還看到拎著刑具的謝老板,九兩金傻兮兮的笑了笑,低聲說:“果然是在做夢,而且還是夢中夢!”
謝老板笑的很殘忍:“那我就讓你感受下,究竟是不是在做夢。”說完手中橡皮棍直接論起來,重重砸在九兩金的膝蓋上。
疼痛從膝蓋蔓延全身,九兩金立刻發出一聲重重的悲呼,五官扭曲的嚎叫:“為什麼不是做夢,為什麼?”
謝老板抓住九兩金的頭發,嘴角上殘忍更勝,幽幽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夢,如果你不想變成瘸子,那就問你什麼,答什麼。”
九兩金腦袋連點,好似啄米的小雞,沒想到謝老板會問自己什麼,醉酒後的記憶根本不存在,那麼點酒把九兩金喝斷片。
謝老板陰森森的望著九兩金說:“我最討厭別人揣著明白裝糊塗,明明犯了錯,現在還在裝無辜,既然你想玩心機,那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謝老板的話音剛落,手中的橡皮棍對著九兩金沒頭沒腦的猛砸。
楊光用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鼻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楊光很欣賞謝老板的辦事風格,簡單粗暴,不管如何先打了再說。別說是冥頑不靈的九兩金,哪怕是塊頑石,也被收拾點頭。
哦……哦!哦!九兩金發出一聲聲悲呼,淒慘的好像不是人類。全身上下跟橡皮棍親密接觸,疼痛蔓延,九兩金悲痛莫名,哀嚎著慘呼:“住手,別打了!你要問什麼,我說……”
打人也是項體力活動,謝老板累的氣喘籲籲,握橡皮棍的手有些顫抖,遙指九兩金說:“小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剛剛你跟我說了什麼,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
九兩金隱隱猜出了點什麼,但卻不能確認,試圖蒙混過關,便繼續裝無辜說:“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問什麼!”
謝老板一棒子抽到九兩金的腰間,而後聲音陰冷的說:“那我給你提個醒,剛剛你告訴我,有人要逃出去青山……”
疼痛好似蝦米般的九兩金,身軀微微一僵,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已經保守三日的秘密,居然還是被說了出來。
九兩金勉強的笑了笑,故意混淆視聽說:“喝醉說的醉話你也信,我是想騙你的酒……”
謝老板對著楊光使了個眼色,不是不想打了,而是打不動。正好楊光在,讓年輕力壯的後生也動動手。
楊光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副白手套,目光陰冷的望著九兩金,曼斯條理的戴上手套,而後又拿出個口罩,聲音低沉的說:“如果你能堅持二十分鍾不死,我就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