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月傾聞一眾,不出所料,他們也迷失了。

此時,他們也在休息。

幾天的時間裏,司馬小禾那清秀的臉龐上就沒有出現過笑容,現在發現眾人迷失後,神色更是擔憂起來了。

無情站在她身後,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你在擔心小小嗎?”

司馬小禾點了點頭,“嗯,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這個森林又那麼詭異,我擔心小小會找不到我們!”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緊張的抓住無情的手臂,“你說,是不是因為小小找不到我們,所以才那麼久都沒回來?”

溫柔的朝她露了個笑容,無情將她的手握進手中,“難道你不相信她嗎?”

司馬小禾一愣,隨即緊繃的心便鬆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能那麼容易的讓她平靜下來,好像無論是多嚴重的事,隻要他說沒事,就會真的沒事一樣。

這種感覺,讓從小缺少安全感的司馬小禾莫名的安心。

冷靜下來的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與他的握在了一起,清秀的臉龐不由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可是她卻沒有掙脫開,而是靜靜的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手心處傳來的溫度直接蔓延進心底。

良久,她才小聲的說了句,“謝謝你!”

而低著頭的她,並沒看見無情嘴角那抹淡淡的卻異常滿足的笑容。

“啊~我瘋了……我要瘋了……”南宮芷惜將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著一棵大樹。

“啊~我瘋了……我也瘋了……”邀柒也跟著喊,軟劍也是一刻不停的砍著同一棵大樹。

沒一會,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那棵兩人才能抱住的大樹轟一聲倒了。

直到兩人將目標定在另一棵大樹上的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急忙把她們給拉了下來。

“哥!你幹嘛拉我?”南宮芷惜憤憤的甩開南宮顥晨的手。

“師兄!你幹嘛拉我?”邀柒狠狠的瞪著夜淩軒。

“那你們在幹什麼啊?就算你們把所有的樹都砍光,我們也走不出去啊!”夜淩軒沒好氣的道。

“對!”眾人附和。

“可是,可是我生氣嘛!”邀柒鬱悶的將軟劍扔在了地上,“都走兩天了,走來走去都會回到這個地方。”

“就是啊!小小又不在,我心裏又煩又悶又難受,憋得慌!”南宮芷惜也把鞭子一扔,氣呼呼的道。

眾人麵麵相覷,說來說去,其實就是因為小小不在。

然後大家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一旁的裔倮輕,如果不是因為他,小小又怎麼會離開?

大概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裔倮輕沒有說什麼。

“不管啦,我要砍樹我要砍樹!而且等丘比小小回來後,我一定要讓她站在那讓我砍!”

“我也來,誰也不準攔我,誰攔我就砍誰!”

眼見兩人又要開始砍樹,南宮顥晨和夜淩軒正準備上前阻止的時候,一道甜美帶著調皮的清脆笑聲突然響了起來。

“咯咯咯~小豬你要砍我啊!”

……

裔倮輕的身體僵住了,司馬小禾的目光呆滯了,南宮芷惜和邀柒手中的鞭子軟劍掉了。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大家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半晌,南宮芷惜美眸在四周掃了掃,然後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可是看了半天根本沒看見某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