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多,終於是把他身上所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都縫合好了,陳語諾已非常疲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剛才給他做手術時發現這男人身上有很多疤痕,槍傷、刀傷應有盡有,如此看來這人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這人是特種部隊的?還是黑社會裏的?一般人不可能滿身傷疤,沒想到無意中竟然救了這麼個利害的角色。低頭看去,這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生生的痛暈過去了!暈就暈吧,她是沒精力再去管了,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現在是死不了了。心想著,隻剩下不到四個小時的睡覺時間,還是趕緊睡吧!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爬上床,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著了。
翌日,莫以睿穿著好友兼兄弟鍾冽送來的新衣服,幫裏出了叛徒,以自身現在的情況他還暫時不想聯係八大護法。莫以睿掙脫鍾冽的攙扶,獨自強撐著虛弱無比的身體,輕巧的打開她的房門,皺了皺眉頭,心想‘有陌生人在她怎麼睡覺也不將門反鎖,太?太沒有警惕性了!’他哪裏知道陳語諾是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估計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威脅,所以才如此放心的睡下。他緩慢的走進她的房間,令人十分驚訝,入眼的是很簡潔幹淨的布置,若大的空間,除了一張床就隻有一個衣櫃、一張收拾的很整齊的書桌和一個陳舊的書架,再無其它的擺設了,四周的牆上一片白,也是沒有任何的裝飾品。
窗外的陽光灑了進來,給床上的正在熟睡中的人兒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放眼看去是那麼的美好;他輕輕的拉上厚厚的窗簾擋住外麵的陽光,幾步走來,趴在床邊靜靜地看了陳語諾好一會兒,想必是昨晚累到了吧,此刻睡得很沉,男人用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說:“女人我們會再見的!”那低沉的聲音猶如大提琴般的好聽。
片刻後,終是轉身輕輕地走出房間,靠在牆上喘息著,鍾冽見狀擔憂的上前輕輕的架住他,將他帶離此地!
隨後,一片寧靜……
“唔”一聲嚶嚀從陳語諾口中溢出,睜開慵懶的眼睛,剛睡醒眼神很是朦朧,撓撓亂亂的頭發,伸個懶腰,打個嗬欠,抬起手來,揉了揉眼睛,看似那麼的可愛,完全沒有平日裏的清冷,拿起床頭的鬧鍾看了一眼,原來這麼晚了,終於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這一覺睡得很好,看來今天是要遲到了,好在她今天隻有兩台小手術。
在洗手間洗漱時,總感覺好像有什麼被她遺忘了似的,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看到房間書桌上的醫療箱,她猛然間想起來了,對了,那個滿臉是血不知長相的陌生男人還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快速的穿戴整齊後,走至客廳發現原本應該在沙發上躺著的男人不見了,心想可能是他通知他自己的人來接走了,如果不是上麵那可怖的血跡證明著他曾經確實存在過,還以為隻是夢一場呢!這樣也好,少了不少麻煩,感覺這種人似乎很不簡單,非常危險,以後還是再也不見比較好!如果不是上麵的血跡證明著他曾經存在過,還以為是夢一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