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最後的,才能笑到最後。
當初那個老二那樣囂張狂妄,哢哢給白加黑一陣擂,還想在白加黑麵前上演活春宮,反而現在是白加黑有了替他完成未竟的夢想的機會,何青婷這顯然是有獻身的意思。
這個故事就告訴了我們,在一場團戰沒打完之前,即便敵人是被按在地上的樣子,在沒有確定他掛掉之前,都不能輕敵,要不然會被反殺的。
“成年男女,互相摩擦一下沒啥,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我現在挺虛的,你打算給我多少營養費啊?”看著要用喝酒來壯膽的何青婷,白加黑沒有升起任何香豔的心思,隻是覺得有些好笑。
“不要想要這種言語來轉移我的注意力,你的這種行為方式,我已經看透了,你隻是在逃避。”何青婷吐著酒氣說。
白加黑沉默了一下,然後帶上三兩分認真問:“那你有看透你的家人麼?”
問到痛處了。
何青婷就是在怎麼純真,經曆過這樣的生死危機,從那三位匪徒的隻言片語間也應該判斷出點什麼。
事實上,何青婷在這些天也追問過他的父親,而他父親的回答則是生意人難免會有些虧心事,而至於到底吞沒吞人貨款,做的什麼樣生意,他的父親一概沒有解釋。
父親和哥哥一直以來在她心裏的完美形象,有點一點點消融的感覺。
所以今天何青婷的借酒放縱,除了對白加黑產生的情愫,還有反叛自己的情緒。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完美的,無論做朋友還是找伴侶,我們都試圖尋找貼合自己內心想象的那個人,但是深入的相處之後,你就會發現彼此間還會有這樣那樣的缺陷,也就有了一二三三四五六七年之癢。這同樣適用於父母親人,這種事情你也不用太掛在心上,他們不想讓你看到那些齷蹉的事,本質上都源於愛護。”看著何青婷臉上閃過黯然,白加黑安慰說。
“不說他們。”何青婷顯然沒被白加黑說服,拿起酒接著悶了一瓶,舌頭有些發直的說。
“那就不說他們,話說咱們也是過命的交情了,劫後餘生的第一次見麵,你就請我喝酒,這沒誠意了吧?”白加黑轉著話。
“我記得那天你說要我以身相許的。”何青婷一下站起來了,搖晃著兩步來到白加黑的麵前,一隻手按住白加黑的肩膀,頭低下來靠近白加黑的臉龐說:“所以我今天就是請你吃我,如你所願啊!”
話題回歸到了睡覺上。
白加黑看著何青婷目光裏盤旋著一種瘋狂的神采,無奈一笑說:“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說著,白加黑站起來,結了賬,扶著何青婷往外走。
何青婷沒有抗拒,隨著白加黑走出店外,但是在白加黑問她家地址的時候,她卻死活不肯說了,坐到地上打滾撒潑的說要去酒店。
如何青婷這樣窈窕的白富美,撒潑的樣子和醉酒的潑婦沒有任何分別,畫風有點辣眼睛,白加黑有種鈦合金狗眼都被閃瞎的感覺。
想要引起吃瓜群眾們圍觀前將何青婷拽起來,但是何青婷無論如何也不起來,還亂蹬亂踹的。
白加黑身上的傷並沒有完全好,何青婷這麼搞還真有點遭不住,最後隻能答應何青婷去酒店的要求。
找了一家還算高檔的酒店,開完房一間房剛進去,剛還撒潑的何青婷酒勁完全的上來了,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白加黑看她這樣,心裏就略微腹誹,說好的啪啪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