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白加黑抬起頭看著小五,哂笑道:“我是想好好說啊,可是有人拿我不識數啊!”
這句話落地,白加黑把酒瓶“啪嚓”拍碎在了呂子方的腦袋上。
呂子方一聲慘叫,腦袋上本來就被白加黑打過包著的紗布被浸紅了。
“我要弄死你!”地上的呂子方開始掙紮著要站起來。
“還要弄我?”白加黑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對瞪著一眾人的孫猛道:“大牛,來給我按住他。”
“好咧,哥。”
孫猛答應一聲,直接走到呂子方的身邊,一腳給他踹回地上,然後一隻手卡住呂子方的脖頸,就像掐小雞一樣,給他的腦袋死死的釘在了地板上。
白加黑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麵,視線一個個略過屋內表情不一的眾人。
“既然選擇了做狗,你就不能亂咬人,吃人喝人的還要陽奉陰違,這樣的一般都是屠宰場的命。我也算不得主人,也是半個門下鷹犬,初來乍到的你可以不服,可以到主人那裏告狀,但是你不能背地裏咬我。你得了瘋狗病,我就替你治治!”
白加黑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
明顯是罵滿屋人都是狗,但是沒有一個人吱聲。
“我現在要治他,誰有意見?”白加黑指著被孫猛按在地上,已是憋的臉色通紅的呂子方說。
“白哥,這事是方子錯了,讓他給你陪個不是?”小五開口了,看著地上臉色通紅的呂子方道:“方子,你真是糊塗,一家人的事你還記仇,給白哥道歉!”
“白哥,我、我錯了。”剛叫狠的呂子方,現在隻能從嗓子眼裏艱難吐出這樣一句。
白加黑不置可否說:“道歉有用的話,那豈不是世界和平了?”
“白哥,那你想怎樣,給個章程。”小五說。
“上次的事我就給薑總說了,薑總說你們都是社會大學畢業的,身上難免有些江湖習氣,所以那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你們混江湖,不能把別人當泥娃娃耍啊,如果是按照江湖規矩,玩兩麵三刀這套的是要三刀六洞的吧?”
白加黑一臉冷笑的問。
“姓白的,你過分了!”屋裏有人喊了。
“誰說的?”白加黑挑挑眉。
無人敢應聲,白加黑卻拎個酒瓶站起來,走到一個平頭男麵前拽住了他的脖領。
“你覺得哪過分?”白加黑問他。
平頭男明顯有些哆嗦說:“白哥,不是我說的。”
“啪嚓”將一個酒瓶砸碎在平頭男腦袋上,白加黑就不再看他,從地上接著撿起一個酒瓶,走到下一個男子麵前站住,拽著脖領問:“那是你說的了?”
白加黑明顯是想一個個砸過去。
“白哥,確實有點過分了。”這個時候小五終於陰沉著臉開口了。
聽到小五開口,白加黑笑了,重新走回到椅子前麵坐下,看向小五道:“小五,他們說過分我不信,但是你說我就信了,那你告訴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算不過分?”
“白哥,除了三刀六洞,你怎麼才能消氣,你說我辦。”小五說。
白加黑滿麵玩味的看著小五,然後將手中拎著的瓶子放到地上,接著用腳踢著,骨碌碌的到了小五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