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兩難的選擇,白加黑再一次怯懦了。
摸著兜裏的鑰匙,白加黑的心裏有點堵,於是就給耿大彪打電話說:“大彪,在哪裏呢,晚上一起喝點。”
“我在家呢,這正好也快晚上了,那黑哥你就到我家來唄,正好讓小花給咱倆炒兩個。”耿大彪說。
白加黑想了想說:“那也成。”
沒有直接去耿大彪家,白加黑先去商場,說過要給花姐的孩子買禮物的,不能言而無信。
翻來覆去白加黑也不知道買點啥,最後白加黑就在大商場裏閉眼一轉圈,然後正好麵對的是一家金飾店,於是白加黑就買了個長命金鎖。
辦完這事,白加黑才打車奔耿大彪那去。
到地是花姐給開的門,開門的花姐紮著一個花圍裙,沒有脂粉氣的素麵朝天,這樣的花姐少了一絲風塵氣,多了點賢妻良母的感覺,和白加黑心裏一直存在那個花姐大相徑庭,所以白加黑看的愣了一下。
“看什麼呢,趕緊進來啊。”花姐開了口,臉色竟然紅了一下。
白加黑迅速回神,如果是以前那個花姐盯著看沒問題,但是現在眼瞅朋友妻了,那就不能這麼不客氣了,於是快速進屋。
耿大彪和花姐的女兒都在客廳呢,耿大彪正陪著小女孩學習,聽著說話間是學著駱賓王的詠鵝。
“鵝鵝鵝,正好燉湯喝,白毛拔光光,紅掌能紅燒!”看了這一幕白加黑起了些促狹的心思,搖頭晃腦道。
“叔叔,你背的不對。”小女孩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糾正白加黑。
“怎麼可能,你叔叔我可是背詩小能手!”白加黑反駁著,走到小女孩的麵前,將藏在身後的禮品盒遞給小女孩說:“你要承認叔叔背的對,這禮物就送你了。”
“媽媽是做人要講原則,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小女孩沒有妥協。
白加黑恍惚了一下,然後說:“你媽媽說的對,確實是叔叔背錯了,禮物送給你。”
小女孩依然沒接,隻是拿眼睛看了一眼花姐。
“白老弟,是什麼啊?”花姐問了一句。
“花姐你家教還挺嚴,就一長命金鎖。”白加黑笑道。
“太貴重了。”花姐說。
白加黑直接將小女孩嬰兒肥的小手拉過來,將禮物放到孩子的手上:“就是個心意,咱們都是有交情的,你這個要是不收豈不是很不給我麵子。”
小女孩再次看向花姐。
花姐聽著白加黑的話,也就沒再說什麼,看向小女孩說:“那玲玲你就拿著把,謝謝叔叔。”
孩子收到禮物總會是高興的,小女孩也是一樣的,聽著花姐首肯,終於興高采烈的攥住,說了一聲:“謝謝叔叔。”
“白老弟你先和大彪聊著,我去給你們炒菜。”花姐接著說了一句,然後就轉身去廚房了。
“黑哥,你來就來唄,還給孩子買這麼貴的東西幹啥!”
直到花姐進了廚房,在花姐說話時一聲不吭的耿大彪,才看著白加黑開口了。
“大彪你可以的,現在有花姐在都不敢說話了,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妻管嚴的體質。”白加黑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