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辛南安出現的消息在持續的擴散著,因這個消息暗地裏蠢蠢欲動的人不少,但是辛南安本人一點沒有成為震源的覺悟,連著三天都隻是在家裏收拾屋子鍛煉身體,大有一種物我兩忘的意思。
不過這兩天顧強倒是急的跟火燎腚似的,每天都到辛南安這裏請安,今天同樣的不例外。
“辛小爺,你回來這消息現在已經差不多傳遍了,有好幾家過來跟我說想要見見您,您看?”
已經是中午,今天是涮的鍋子,顧強一邊往著鍋裏扔著菜葉,一邊開始每天的例行試探。
“消息剛傳出去就有人上門,看來杭城最近很缺貨啊!”辛南安笑笑。
看到辛南安接話,顧強就趕緊說:“可不是,打小爺你消失,這杭城就來了幾次狠得清繳,把陳定國那幫孫子的貨源都打斷了,別看他們上躥下跳的蹦躂的歡實,但是也是手裏沒貨的,錢佬根本不搭理他們,現在小爺你回來隻有振臂一呼,這杭城半邊天的生意還是咱的。”
“剩那半邊天你想留給誰?”辛南安斜眼瞧了他一下。
顧強頓時膽一突,問:“小爺,您的意思?”
“一不做,二不休。我以前還是太仁慈了,所以我這消失了幾個月,回來就是烏煙瘴氣的,這次我要杭城這個圈子的天隻有我!”辛南安說。
“可是呂誌勝、陳定國這幫人肯定不服咱,肯定不肯從小爺你這走貨的。”顧強一愣,聽出辛南安是要獨霸盤子的意思。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辛南安聲音陡然冷冽。
顧強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地上了,聲音有點抖的說:“小爺,你、你要做了他們?”
“用的著我麼,他們這樣的該挨的是正義的花生米,不是麼?”辛南安反問顧強。
腦子裏過了幾個彎,顧強才反應過來白加黑話裏的意思,不過臉色依然一變說:“可是小爺,這是犯忌諱的!”
辛南安的意思是老套路的把對手賣給條子,但是以前都是小打小鬧的一些小人物,現在想要把陳定國這樣的用這種套路送進去,那會兒被群起而攻之的,顧強本能的覺得不行。
“有對手才有忌諱,沒有對手就隻有敬畏,想要一覽眾山小就要不擇手段!”辛南安陰森的笑笑,接著看向顧強說:“你會忌諱我麼?”
顧強本能的搖搖頭。
“所以說對手都該去死,留下你這樣的就夠了,杭城這個圈子隻要有我辛南安一個人的聲音就夠了!”辛南安說話間站了起來,開始去穿衣服,然後把那天買來殺雞的刀別在了後腰裏。
“小爺,你這是?”顧強有些不明所以。
“你不是說陳文軍這兩天鬧騰的厲害麼?看來我真的是消失太久了,讓他忘記了什麼叫敬畏!”辛南安說著,邁開步子向外說:“走,閑了三兩天也該去見見老朋友了。”
陳文軍這兩天聯係了不少人,都是當初和辛南安有些過節的,本來想著是聯合一下,看看能不能給辛南安一些壓力,讓他有所忌憚,但是沒想到所有得到他消息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找借口推脫了。
現在陳文軍基本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整天躲在他的一個情婦家中,連自己經營的那個小配送站都不去了,隻怕被辛南安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