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固有的認知被打破的時候,會下意識的逃避正確的結果,惱羞成怒就是這種逃避的表現。
溫暖顯然動搖了,但是也顯然不願意接受這種動搖。
顧強被溫暖這陡然的舉動唬的後退了一步,繼而怒的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教訓溫暖說:“小娘皮,到現在還敢跟老子吼,看我不打的你三天下不來炕!”
“強子,就學會跟女人逞能了是不?”辛南安照著顧強的後腦勺子來了一下,製止了想要奔著溫暖去的顧強。
雖然辛南安覺得顧強的判斷是沒有問題的,現在的局麵明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自己傻得往坑裏跳,辛南安也不覺得有硬把人往上拉的必要,所以隻是看向溫暖說:“明天你帶著我們去見見這個陳立文。”
辛南安說的不容置疑。
這種情況下溫暖也不敢拒絕,隻是點了點頭。
這一宿辛南安是睡在溫暖的屋的,事情既然扯開了,就要有所防備了。
溫暖這個愛情裏被洗了腦的,誰知道會不會舍己為人的給陳立文通風報信,所謂情深不壽,大抵是慣會在情愛裏作死。
這是辛南安的獨家理解。
……
陳立文這個小人物對於現在的辛南安而言顯然是疥癬之疾,但是在這個敏感時刻,這種事情是必須立馬處理掉的,畢竟陰溝裏翻船的比比皆是。
從這個陳立文利用溫暖的方式上,可以看出來這是個奸詐的小人,這樣的小人向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旦知道自己所謀之事泄露,難免生出許多事端。
第二天辛南安沒有讓溫暖直接領著她和顧強去陳立文那裏,而是先去找了楊大寶,將楊大寶約到了一個娛樂會所的套間裏。
等楊大寶到了套間的時候,辛南安直接就將一把刀紮在了他的麵前。
“小爺,您這是啥意思?”楊大寶懵掉了。
“楊大寶,你行啊,敢往我身邊埋雷了?”辛南安不陰不陽的語氣。
“我沒有啊,小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楊大寶叫屈。
辛南安沒回他,隻是對顧強說:“強子,你給這死胖子講講。”
“老揚,把這個女人介紹給你的是叫陳立文吧?知不知道這個陳立文的不知死活的打起了小爺貨的主意。”顧強指著溫暖慢條斯理的說。
楊大寶是個精明人,顧強這番話出來,楊大寶那雙綠豆眼滴溜溜轉了個圈,差不多就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瞬間大怒指著溫暖說:“你個爛女人,我說你他娘的跟了我大半個月,咋跟我上個床還磨磨蹭蹭的,原來是和人合夥算計我來著,我將你丟江裏喂魚啊!”
溫暖被暴怒的楊大寶嚇的往辛南安背後一縮。
“跟女人叫囂沒意思,這事是你自己辦,還是我替你辦?”辛南安邪笑看著楊大寶。
“不麻煩小爺,這事我保證給小爺你個交代。”楊大寶憤怒的出去打電話去了。
“一會兒料理人的時候,咱們就找個地躲躲不要出來了,我讓你看看你心心念念的這個立文的真麵目。”辛南安轉頭看向溫暖,笑的像撒旦一樣說:“天下有情人,拆散一對是一對,我最喜歡戳破那些虛假的情愛泡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