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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南安第二天在吃過嬌嬌煮的粥後就出了門。
二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於現在的辛南安來講顯然不那麼夠用,所以辛南安必須抓緊時間,今日他出去,就是打算去找昨天趙挺給他的那個聯係人,房山。
趙挺給的房山所在的那個汽車修理部的位置離著辛南安這裏還是比較遠的,出門的辛南安本打算打輛出租車去,但是滬海這個時候正是上班的早高峰,出租車基本都是滿的,辛南安想要打到一輛根本就沒戲,於是就隻能到那邊的公共汽車站牌去等公交。
隻是辛南安剛剛邁步往過走了兩步,就停下皺了皺眉,然後陡然轉身。
轉身的辛南安目光落到身後一輛的銀色麵包車上,這輛車是從辛南安出小區的時候從路口插過來的,本來沒有什麼,但是插過的它之後就隨著辛南安的步子運動,這就明顯是在跟著辛南安了!
在辛南安轉身的時候,麵包車也停下了。
這下意圖就更明顯了,辛南安直接走過去,敲了敲麵包車的副駕駛車窗。
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蒙山泉那張臉出現在了辛南安的眼簾中。
“姓辛的,敲我車窗幹嘛啊?”蒙山泉斜楞著眼,惡人先告狀說。
“你是腦殘,但你不能拿別人都跟你一樣啊,跟著我幹什麼?”辛南安目光有些陰沉的在蒙山泉身上走了一圈。
“姓辛的,逞口舌之利沒意思,你走的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想怎樣就怎樣,關你屁事。”蒙山泉哂笑著。
“看來那晚跟你說的你沒長記性啊,真的想橫屍街頭啊!”辛南安眯起眼,一隻手在蒙山泉的注視下,一點點往腰間摸去了。
“誰死還真不一定!”蒙山泉沒有絲毫的退縮,一隻手針鋒相對的朝著旁邊的儲物箱摸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駕駛位上帶著帽子一直沒轉頭的男子忽然偏轉身子,一把按住了蒙山泉的手說:“蒙兄,稍安勿躁。”
穩定住蒙山泉後男子一手將腦袋上帶著的帽子摘去,然後看向車窗外站著的辛南安說:“小爺,何必這麼大的火氣,我和蒙兄也是奉命行事。”
辛南安的眉毛挑了挑,這個脫帽子的也是個認識的,正是那日在杭城被辛南安放走的吳二寶。
“奉命行事?誰的命令呀?”辛南安敲了敲車窗,腦袋往前湊了湊。
“自然是錢佬的。”吳二寶笑了笑:“小爺你的身份比較複雜,還想和錢佬合作的話自然是得好好瞧清楚的,小爺應該能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就是被錢佬派著幹這事的,希望小爺能理解。”
“是不是我吃飯拉屎撒尿你們都要了解下啊?”辛南安的眉毛越挑越高。
“如果小爺不介意,我們是願意的。”吳二寶笑容不減。
辛南安的臉色驟冷,指指吳二寶說:“吳二寶,當初在杭城,我真該一槍崩了你的。”
“那謝小爺不殺之恩。”吳二寶雙手合十狀。
油鹽不進,車馬擺明,儼然有吃定辛南安的意思。
辛南安目光深深的在吳二寶和蒙山泉身上遊移過,然後邁步走著說:“既然想瞧清我,那憑本事嘍!”
這句話落地後,辛南安的速度就越來越快,三拐五拐間,消失在了吳二寶和蒙山泉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