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雲雨,個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許久後滿足的兩人雙雙癱在床上,楚桂花扯過一襲錦被蓋在身上,掐了一把大分頭的胸膛說:“死鬼,明天早點過來,那個死老頭這幾天都不在家。”
今夜在這睡過了,大分頭就不打算再來了,但是這個自然是不可能和正戀奸情熱的楚桂花說的,所以隻是嘿嘿一笑並不答話,順手撫了一把楚桂花的頭發說:“我的小甜蜜,講真,你喜歡那個老頭哪一點?”?
“有錢唄!”楚桂花倒也是不說那些虛的,相當直接。
不出所料的回答讓大分頭臉上的笑意更繁盛了兩分,將楚桂花的頭發挽了個結,接著問:“那你現在喜歡我哪一點?”
楚桂花的小手開始在大分頭的胸膛畫圈圈了,撒嬌道:“死相,你說人家喜歡你哪一點啊?”
“肯定是功夫好還不要錢!”大分頭得意的俘住楚桂花的手,笑的略顯猥瑣。
“要死了,知道你還問我,故意羞我是不!”楚桂花徑直在大分頭的胸膛上擰了一把。
好像貓爪狗撓一樣並不如何疼痛,大分頭也就不以為意,隻是臉上的笑容卻忽然斂去了,翻了個身正對上楚桂花的臉,仔細的瞧了瞧後輕歎了一聲。
“怎麼了?”看著大分頭神情間的變化,楚桂花有些不解。
“你說你們圖個什麼呢?總是奔著錢嫁,但到最後落個寂寂,接著又要找人慰藉,值得麼?衣著光鮮錦衣怒馬怎樣,最後也不還是被我這樣的破落戶上!”大分頭搖搖腦袋,眼神裏似乎出現些追憶的色彩。
“當然是值得的,人活著就是一個麵子麼。最簡單的就是如果我沒有嫁給錢,那現在就不可能和你在這富麗堂皇的別墅裏歡快,說不定陪著哪個苦逼男人在個破水泥格子裏還房貸呢,什麼都要省著用。”楚桂花回答的利索當然,接著主動勾起大分頭的下巴說:“怎麼著,聽你這話,你是有故事的?”
“故事是有一點的,講真,你長得像我的初戀。”大分頭挪到那邊的床頭點了一根煙,抽了口繼續說:“和現在那些打工仔的故事沒有兩樣,費勁巴力的追求到手一個女神,哄著求著的到最後發現自己卻是個備胎,轉眼人家就認識了一個有錢的,先是當了二奶,最後使了些手段轉正了。記得和我分手那天我像個傻瓜一樣跪下求,卻被人家一口唾在臉上,說我是個窮逼以後都是下等人的命,不甘心的我在婚禮那天又去了,結果沒到婚禮現場就被人截住了,打斷了兩根肋骨,你說那時我多二逼。”
大分頭說這話時沒什麼憤怒情緒,就像平靜的敘述著一間事不關己的事情一樣,但往往這樣反而是最難以釋懷的。
“後來?”楚桂花稍顯驚訝。
“後來就是個輪回,轉眼她也被人甩了,我卻混的不錯,找我來著。”大分頭將煙碾滅在煙灰缸裏。
“肯定不能原諒吧?”楚桂花說。
“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她,但是愛情這玩意丟了就撿不起來,被傷的狠了就會變得心狠,所以找我的當天我就把她睡了,趁著她熟睡的時候我把她值錢的物件都拿走了,衣衫都沒給她留。”大分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