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鋒一行人加上辛南安在內一共有八個人,正好開著兩輛車。
出了市區到郊外那個廢棄的拆遷工地就沒有柏油路了,都是泥土地麵,在這樣的雨天很是泥濘,所以肖青鋒開出來的兩輛車都是越野車。
肖青鋒和辛南安是在一輛車子裏的,一個綽號肥七的馬仔開著車,辛南安則坐在副駕駛位上,肖青鋒和另外一個心腹馬仔坐在車後座。
一路上並無多話,大概經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就到了肖青鋒說的郊外的那個廢棄的拆遷工地。
此時的大雨越發的大起來,饒是兩輛越野車開著的大燈光也穿透不了厚重的雨幕。
廢棄的拆遷工地影影焯焯的能看到裏麵矗立著不少剩下架子的空樓,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樣的地方建這樣的高樓,也不知道現在為什麼要拆掉,大概和國內的那些政績工程如出一轍吧。
兩輛越野車並沒有進入到群樓環伺如同鬼蜮的拆遷工地了,而是在外麵的一片空地停了下來,這也是在之前溝通過的,因為阮金那邊先來看了地形,發現拆遷工地裏的環境太過複雜很難下手,所以要求肖青鋒就停在外麵交易。
車子停下來,肖青鋒左右瞧了瞧,沒有看到馬金花和阮金他們的身影,就看向前麵的坐著的辛南安,貌似玩笑一樣說:“這阮兄和馬小姐也不知道藏在哪裏,這大雨天藏在外麵,可也是夠熬人的。”
“有付出才有收獲,那個姓阮的和黎大佬的女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說是喝人血也不足為過,吃這點苦隻是小意思。”辛南安沒有回頭,隻是說。
“聽辛兄弟這話,你好像和馬小姐不是一路上的人?”其實肖青鋒對於辛南安和馬金花是不是一路人並不感興趣,隻是昨天和李和在一起叫趙挺那個家夥,言之鑿鑿的要辛南安死,這才讓肖青鋒對辛南安感到一絲好奇,能讓趙挺那樣的人恨之入骨的定非常人,一會兒自己和他之間必然會有衝突,現在就想著多了解了解。
“黎大佬那樣高不可攀的,我想搭上他的路子也搭不上啊!”辛南安並沒有說太多,看看手上的表說:“對麵大概還有多久能到?”
肖青鋒也看了看表說:“約定的是晚十二點,現在還差著幾分鍾,估計馬上就到了,李和這個人別的不說,但是還是很守時的。”
就在肖青鋒說話間,遠處突然出現車的大燈光,一輛大越野由遠及近的行駛過來。
“這是李和到了?”辛南安指指漸漸也行駛到空地上的大越野說。
肖青鋒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說:“應該是了。”
說話間,那輛大越野已經行駛到了空地肖青鋒這邊兩輛越野車的對麵,緩緩的停下了。
“那就別等著了,我們下去吧。”辛南安按了按腰間的槍,伸手去推副駕駛的門。
可是推了一下辛南安卻沒能推開,而在這時後腦卻感受到一陣冰涼,辛南安很輕易的判斷出那是把槍。
事情有變,辛南安的瞳孔微縮。
“把手舉起來。”肖青鋒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肖兄弟,這是什麼意思?”辛南安一點點的舉起手。
“辛兄弟,對不住,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接下來你得聽我的,要不然刀槍無眼,懂麼?”肖青鋒威脅的話語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