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殺了人(1 / 2)

一切看起來的結論是,在她昏迷的這段期間,已被人誣陷為殺人犯。奇怪是,對方不把她直接殺了偽裝成她自殺,而是非要誣陷她入獄?莫非,是想狠狠折磨她一頓再讓她死?如此陰險狠毒的招數,不知是誰想出來的。但對方明顯是恨她入骨。想到自己得罪的人,首當其衝,也隻有那楚昭曼。

墨蘭冥思著,一副過於冷靜的犯人姿態,讓那些刑警們起了反感。

看押她的女幹警在下警車的時候向頭兒建議:“張隊。我看,這個犯人不簡單。”

張隊?墨蘭被人拉下警車,抬起頭,看見了一張男人的臉。這是一張年輕英俊,同時目光中帶有點老成的臉,兩肩的銀色徽章亮得耀眼,是那個一開始便警告她謹慎說話的幹警。

張隊抬舉警帽的帽簷,發出命令:“把犯人帶進去。”

墨蘭再度被人推著往前走,一直走,雙手舉著冰冷的手銬,穿過層層的鐵柵欄,最終到了一間陰暗狹窄的小房間。

“坐下!”

連坐,也是沒有自主的了,被人在肩膀上狠狠地一壓,她坐在了冷冰冰的木凳子上。

正前麵的鐵柵欄哢一聲打開,進來的男人帶了本子和筆,在她麵前隔了張木桌子坐下,還是那個張隊。

除了張隊,鐵柵欄前兩邊各站了一名持槍的武警戰士。

一切,與白牆上貼著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字相映成彰。

“名字?”

“傅墨蘭。”墨蘭吸口氣,吐道,“我要求請律師。在律師到來前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張隊打開本子封麵要進行筆錄,聽她這麼一說,英挺的眉毛聳了起來。為此,站在他旁邊協助他審問的幹警凶巴巴地瞪著墨蘭。

墨蘭閉著口,按照姐姐蕙蘭的說法,當她不說話的時候,哪怕是讓她死也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張隊從她緊閉的嘴唇,來到她被鐵拷鎖緊的手腕兒。這雙手腕很小,怎麼看,都不太像是能在男孩身上捅數刀的手。這個案子有疑點,但是,幾個目擊證人異口同聲指證她是拐走小男孩的人。

“張隊。”協助幹警閱讀完同事送來的資料,在他耳邊解說道,“這個女人,調查過了,是留美學生,學過相關的解剖學,而且在國外研究院進行學習時犯了責任事故過錯。”

張隊把手指夾的鋼筆轉了轉,吩咐協助幹警:“依照她的要求,給她找個律師。”

不是吧?協助幹警有點兒愣地看著他。這女人,現場抓獲,有目擊證人,有物證,過往有汙點,作為第一嫌疑犯已經確鑿無疑了。應該馬上錄了口供押上法庭治罪,以對得起慘遭殺害的無辜受害者。

然頭兒的話就是命令,協助幹警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打電話,尋找法律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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