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涼的炊事班分到了一個進修生,剛好又是她堂姐。
小民還在炊事班當支援,見是上回遭綁架時舉手投降的進修生其中之一,搖頭歎息:“不如把她先綁了,免得給我們添亂子。”
“我讚成。”林涼可不管林嘉方打算怎麼樣,隻和小民擔心的一樣,就怕被這家夥在戰場上給扯了後腿。
“你——”林嘉方嘴唇一咬,低下聲音,“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林涼不答不睬的。
“我知道你老公就是費君臣吧。”林嘉方道出這個秘密,忽然古怪地笑了兩聲。
不錯,總算開竅了,不過也太遲了吧。林涼嘴角勾勾:“現在是戰時了,你想打電話告訴家裏,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了,你打電話回家裏告訴家裏人這件事,又能怎樣?”
“是不能怎樣。”聽她自己親口承認了這個事實,林嘉方在一震之後,口裏吐著幾乎沒法重新吸回來的氣,臉色隻得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我終於明白林藝璿為什麼這麼恨你了。因為你太好運了。”
“你不是從來不妒忌人嗎?”林涼在堂姐的背上用手拍拍,幫堂姐順順氣。畢竟現在是戰時了,不同以往,若突然因這點破事情增加一個病號,給自己炊事班增加負擔絕不是林涼所想要的。
“可你太好運了,能不讓人懷疑妒忌嗎?”林嘉方依舊艱難地吐著氣,如果在監獄裏的林藝璿得知這個事實,恐怕會幹脆吐血自盡。其他林家人,一樣心裏過不去的,尤其是林家兩老。
“好吧,就算你妒忌了懷疑了,可是,事實不會改變。”林涼給堂姐一個最重的打擊後,希望堂姐就此死而複生,別表演半死不活的休克狀態了,幹脆一點,要麼死要麼活。
林嘉方哭了,是真的害怕得哭了,說是被林涼給嚇哭了,還不如說是之前的綁架事件影響和接下來必須麵對的血流戰場的現實。她先是嚶嚶戚戚地哭,逐漸變成嚎啕大哭。趙班怕違反行兵路程裏的安靜原則,安撫她幾句,但完全沒有用,她越哭越大聲。小民為此走了過來,說:“班長,我來吧。”說完,他果斷地往她後腦的脖子那裏拿手一劈,林嘉方應聲倒下後,他又拿起繩子,很高興終於可以把這個拖後腿的廢物五花大綁起來,再拿毛巾塞了她的嘴巴。
趙班見這麼做是有點殘忍,但在聽說其它班也有這種例子對付進修生後,心裏安了點,吩咐小民:“到了陣地那裏,把她放了。”
小民和林涼一聽,額:趙班,你更狠啊,是直接將廢物扔陣地裏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