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脫它衣服做什麼?它剛好,會著涼的。”王子玉不讓脫,那是他好不容易才給豹崽量身定做的新衣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難看死了!”林涼一直忍忍忍,忍到這會兒忍無可忍,雖然一直知道弟弟對衣服的品味實在令人無法接受,平常弟弟的衣服不是她買就是媽媽買,絕不能讓弟弟一個人自己買。
王子玉被姐姐一句坦白的“難看死了”,直接打擊不小,垂頭不起。
費君臣走到了聽完他們兩姐弟這段對話,雖然不敢苟同小舅子的衣服品味,但是,也覺得媳婦這話太傷人了點,男人本來在這方麵的天賦就比女人差,對小舅子表示一點同情:“子玉。你姐是說這衣服布料不好。”
“我知道。”王子玉勉強接了姐夫這句安慰話,頭一抬,道,“姐夫,你有話和姐說吧。”說完要走開不當電燈泡,費君臣叫一句讓他留下。
“那我走。”林涼聽這話以為老公是來找她弟弟的,輪到自己提腳走。
費君臣趕緊走過去把媳婦拉住:“沒有讓你走。”
“你找我們兩個說話?”林涼吃驚。
“家庭會議。”費君臣嚴肅地說。
林涼和王子玉都二丈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他。這時候快要打仗了,不是要開作戰會議嗎,開家族會議做什麼?
“你——”費君臣指住小舅子,“和你姐姐的那位龐叔見過麵嗎?”
“龐叔?”王子玉頭稍稍一歪,想了會兒,“姐夫說的是那個龐雲輝嗎?”
“是,133的師長龐雲輝。”費君臣肯定。
“見過。他在我小時候常來我們家,每年過年都會打電話到我們家問候我媽和我姐。”王子玉道。
“你覺得他人怎麼樣?”費君臣繼續問。
林涼聽老公這話越說越怪,不免拉拉老公的衣服:你這是問什麼呢?有關龐叔的事我不是上回都和你說了嗎?
“我這是當著你的麵,問清楚同是一個男人的直覺。”費君臣無比細心地向老婆解釋。
王子玉看費君臣問得這樣正經,撓了撓頭,所謂男人的直覺:“我隻知道,他待我媽和我姐特別好。”
“這不是我和你說的一樣嗎?什麼男人的直覺?”林涼跺腳對老公這麼說,實際上是不想懷疑龐雲輝的一絲一毫,這麼多年來,他的確關心她們母女。
“你說他是作為你爸的戰友對你媽和你特別好,對不對?”費君臣淡定從容,沒有輕易被老婆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