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2 / 3)

兆棠笑著聳了聳肩膀,說道:“沒錯。”說著在逸文的臉頰邊親吻了一下。頓時閃光燈“哢嚓哢嚓”的響個不停。

好不容易擺脫了記者的追隨,兆棠和逸文開著車往半山的吳家別墅駛去。一路上兩人無語,隻有輕微的車子行駛的聲音。

七年來兆棠和逸文之間總是保持著這種公認的情侶關係,但是卻一直不打算結婚。雙方的家長也曾經問過,但是他們都表示出不想過早結婚的意思,所以幾次後吳晉亨和高錦輝也就不再提起了,任由他們兩個發展。雖然其中總有些不和諧的小插曲,比如兆棠和這個女星有緋聞啦、和那個千金關係曖昧啦,或者是哪個有錢公子哥兒一擲千金隻為博取逸文一笑、哪個政客和逸文頻繁接觸,等等。但是到頭來他們兩個還是會出雙入對的走在一起。

“你打算和她玩到什麼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逸文突然問道。

“你不是說無論如何,到了最後一刻我都會回到你身邊的嗎?怎麼這會兒又對自己沒信心了?”兆棠開著車並沒有正麵地回答她的問題。

逸文看了看他,她明白他這句話是說明他就算和這個女人有些曖昧,但最後總會回頭。這些年來類似於這種情況的事情已經讓逸文習以為慣了,隻是這一次似乎太過了一些。雖然她已經明了了兆棠的立場隻是玩玩而已,但還是有些不太高興的嘀咕道:“真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麼!”

是啊,我喜歡她什麼呢?兆棠一邊開著車,心裏一邊自問道。他還能清楚地記得當日受邀參加這項比賽時剛看到這個女人的情景。烏黑的頭發有時會梳起一條簡單的麻花辮子、水汪汪的雙眸、淺淺的酒窩,兆棠好像曾經見過她一樣。所以在比賽閑暇時他主動過去和她打招呼,後來被記者看到於是傳出了緋聞。兆棠並不是一個懼怕緋聞的人,既然大家都覺得他和這個女人有曖昧,那麼他就幹脆真的開始和這個女人頻繁接觸起來。後來還送給她自己名下的一處房產,正是這一點讓逸文很不高興。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和這個女人僅僅是玩玩,不會有任何的結果,隻能算是露水鴛鴦而已。想到這裏,兆棠竟然“哼哼”笑起來,他自己搖了搖頭,好像對自己這些日子來的舉動有些自嘲的意思。

逸文看他無緣無故的笑起來,還以為他在回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於是嗔怒的“哼”的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去不願意看到兆棠滿麵春風的樣子。

兆棠看到逸文的舉動立刻知道她在為什麼生氣。他一個急刹車,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還沒等逸文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吻住了她。頓時,逸文好像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一樣,渾身癱軟下來。

“現在不生氣了吧?”兆棠眯著眼睛看著她,笑嘻嘻的問道。

“討厭!”逸文輕聲罵道。兆棠的深吻已經將她的整顆心都軟化了。

兆棠賊忒兮兮的笑了笑發動了車子,繼續往家裏駛去。

佟曉強拿著五萬塊錢,這是他賣掉自己日漸起色的雜貨鋪所得到的錢。他回到家裏,開始變賣家裏一些值錢的東西,前前後後也賣了三、四千塊。他把這些錢留給了年邁的父母和他的妻子作為生活費。

“哥……”曉君拉了拉正在收拾行李的佟曉強。

“什麼事啊?”佟曉強輕聲問道。

佟曉君望了望熟睡的兒子嘉嘉,說道:“我想把嘉嘉也帶上。”

“帶上他?”佟曉強有些為難,他們手裏的錢不允許他們再帶上一個孩子上路。

“哥,醫生說我這個病如果有意外的話,很有可能就死在手術台上了。”佟曉君又心疼地望了兒子一眼,說道:“我想把嘉嘉帶在身邊,萬一……也能讓我見他最後一麵。”

曉君的請求無可厚非,佟曉強聽了也覺得應該做最壞的打算,到時候如果嘉嘉不在母親身邊,說不定今後會責怪他這個舅舅一輩子。於是他心一橫,說道:“好吧,哥再去問朋友借點錢,無論如何也把嘉嘉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