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元武的想法很簡單,那便是趁著酒宴,在飯菜裏下毒。
當然,巨帥對於包玉紅的重要性,歐元武自然是清楚,歐元武沒有傻到會直接讓巨帥死在酒宴上。
毒也有慢性毒藥,而且種類非常多,歐元武正是要給巨帥下慢性毒,等毒發的時候,已經是酒宴開完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誰也不會猜到他頭上。
並且下毒之事,操作起來也非常簡單,反正恨巨帥的人很多,隨便一找,便能找到願意配合的人。
酒宴開始了,巨帥不吃白不吃,而且這些菜肴都是地獄產物,食之對身體大有好處,酒也是,這裏的酒,可比凡界的好喝多了!
酒過三巡,巨帥一副踉踉蹌蹌的樣子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湊到包玉紅跟前。
“大紅啊!”
巨帥的一句話,讓剛把酒喝到嘴裏的歐元武,瞬間全給吐了出來。
什麼?大紅?這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這麼稱呼包玉紅的?
可更讓歐元武想不到的是,包玉紅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拍了拍巨帥的肩膀,親切的稱呼了一聲小帥兄弟。
看著巨帥和包玉紅勾肩搭背的模樣,歐元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隻見巨帥一把抓住了包玉紅的胳膊,笑道:“大紅啊,有件事情,我挺好奇的,不知當問不當問。”
“嗬嗬,咱倆誰跟誰啊,問吧!”
“我聽你手下的那些碎嘴子們說的啊,貌似你費勁的尋找木玄水,好像是為了一棵神奇的寶樹,不曉得是不是真的啊?”
包玉紅眉頭微皺,沒想到他的手下們盡是一幫碎嘴子的東西,該說的不該說的什麼都說。
“唔——確實如此,我有一棵神奇的寶樹。”
“嗝——”巨帥衝包玉紅的臉哈了口酒氣,笑嘻嘻的說道:“大紅啊,我這人吧,就是見錢眼開的類型,我一看到那寶貝呀,就很開心的笑,喏,就是我現在這種笑容。”
“你悠著點,口水撒到我身上了!”
“大紅啊!咱倆是不是兄弟?你就說,是不是?”
“呃,當然是!”
“是兄弟的,就給我看一眼,就讓我看一眼那神奇的寶樹……嗝——嘔——嘔——”
“我靠,你吐了我一身。”
包玉紅很是無語的站起身,他的衣服上,褲子上,鞋子上,都是巨帥的嘔吐物。
但是包玉紅也沒有太生氣,畢竟巨帥喝醉了,以巨帥這種實力,喝地獄的酒怎麼可能不醉?
本來包玉紅給巨帥舉辦酒宴的目的,就是趁著巨帥喝醉之際,想詢問他到底從什麼地方才能弄到一大缸的木玄水,結果包玉紅還沒開始發問,巨帥就開始發酒瘋了!
隻見巨帥跳到椅子上跳起了舞,看的歐元武哈哈大笑,但沒笑一會兒,巨帥便跳至歐元武那邊,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扯啊扯,搖呀搖,搖到外婆橋。
歐元武那個疼的,齜牙咧嘴,可巨帥卻絲毫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老子跟你拚了!”終於歐元武再也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巨帥。
可是這麼一推,巨帥手中還拽著歐元武的頭發,頓時歐元武的一撮頭發被拉扯了下來。
憤怒!
歐元武憤怒的雙眼遍布血絲,被誰欺負都不要緊,偏偏被巨帥給欺負了,被一個廢物給欺負了?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的,這尼瑪的,已經不止三次了恐怕。
歐元武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誰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贏家!”歐元武的內心,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已經贏了,隻是結果還未顯現罷了,如今巨帥已經吃下了帶毒的菜肴和美酒,他離死不遠了!
是啊,跟一個離死不遠的人計較什麼?歐元武這麼一想,內心頓時寬慰了許多。
果然,歐元武忍住了,為了避免再被巨帥揪頭發,歐元武幹脆坐得遠遠的,遠離巨帥這個災星。
此時包玉紅已經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巨帥又湊到包玉紅跟前,這讓包玉紅暗道一聲我擦,這是要吐死我的節奏啊!
“大紅啊,是兄弟你就說句話,到底讓不讓我看一眼你的寶樹。”
“嗬嗬,巨帥,你喝醉了!”
“我沒罪!”巨帥一個踉蹌的跌倒在地上,爬起來之後,緊緊拽住包玉紅的手臂:“大紅,你當真不讓我看一眼你的寶樹?”
“這個……”
“別唧唧歪歪的,就是給不給看,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乖乖!
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今天巨帥到底說了多少得罪包玉紅的話?這包玉紅也還真是能忍。
包玉紅臉色也是很難看。
不過包玉紅仔細一想,覺得巨帥現在反正醉了,更何況這小子也沒什麼戰鬥力,即便有壞心思,以巨帥的能耐,也弄不走他的寶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