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雲看著岐,想著這麼重要的事情得和岐大人商量。
岐卻是想也不想道:“你得沒錯,隻要是它自己想走,我們絕不攔著。”笑著出另外一種可能,“除非它是受人蠱惑,神誌不清了,那我們會看著它跟別人走。”
然後呢。
這後麵一定還有話。
花落盯上岐,感覺自己要是真跟這個叫王明侍的人走了,就不用想活著見到花漸哥哥了。
“追上去,等它清醒,或是打得它清醒,一人一句口水淹死它。”岐輕描淡寫著,完就去看劉軒雲。
她這話主要是給劉軒雲聽的,他是最不安分的一個人。
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劉軒雲低頭不語,臉上掛著笑一心想著岐大人就是怕他誤入歧途不回來了,不會的,他可是一個正經的人,走的也是一條正見的路。
花落崩潰哀嚎,果然是不能得罪岐。
不然要拿口水淹死她,這得要多少口水才能淹死她啊,到時候渾身都是那口水的臭味了,她這一身雪白的皮毛一定會黏在一起,整個身子都洗不幹淨了啊。
王明侍想到這點,也是渾身一個哆嗦。
有了同病相憐之人,都害怕這種事發生的花落和王明侍看對了眼。
花落看他這個人這麼幹淨,不覺懷念起以前還在雪山上的日子,她的皮毛要比他的衣服幹淨多了,況且,雪山上本來就沒什麼髒東西,而到了這裏,尤其是這種荒郊野外的,在外麵行走沾染上一些塵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跟著岐他們就很好。
不管這個王明侍什麼,她都不會跟著走的。
王明侍彎不下腰,估摸著就算蹲下身子也還是會比花落高,隻能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和花落道著別:“來日方長,哪一日你們不方便再帶著它,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們照看一段時日。”
岐幹脆答應了:“那就定了。”
會不會太草率了啊?
阿龍有疑問,感覺岐不是那麼輕易就會答應這種條件的人。
楚越坐著輕點頭,這種話就是客套話,不給台麵下日後隻會尷尬,他出門在外也有一段時日了,還是明白老爹很多的良苦用心,這種話是不用去計較的。
劉軒雲已經開口:“那就有機會再見。”走去扶著門,恭敬站著請門內的主仆二人離開。
王明侍盯著他,笑道:“軒雲,你這個名字很不錯,我記住你了,在岐姑娘的身邊,記得要少些話。”
為什麼要少?怕他被岐大人教訓嗎?劉軒雲滿臉不屑,他才不怕這種事呢。
“多,那你的口水恐怕就要先淹死岐姑娘了。”王明侍不急不緩著,露出笑去看臉色又沉下來的岐,想著白風的徒弟果然是和那除妖師中傳的一樣,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臉,可他這個生人似乎也和他們走近了一些。
岐盯上王明侍的背,忍著要動手去推他後背的念頭,催促道:“你還不走,不怕站太久,身子吃不消嗎?”
王明侍一笑了之:“反正我都是這麼過來的,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坐馬車。”
這一點,大家有目共睹。
居然真的會有人被馬車給撞到,而且是坐在馬車內的人起身時被撞到,也算是少見多怪了。
“我喜歡騎馬。”
王明侍走動幾步,來到了楚越的身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