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白風被那個鍾冥的妖重傷在床,岐心思不在身上,不是一個人練劍就是低著頭快走。
她想不明白,開開心心的出去,回來怎麼就變成這樣。
那白風還問她:“岐,要吃糖葫蘆嗎?”
是在大街上。
問著一個十七歲的人。
岐看過去一眼,微有不滿道:“上回不是吃過了嗎?是酸的。”
第一回吃到那樣酸的東西,記憶猶新。
下山是為了來到都城中畫一張像,一想到要一直坐著許久不能動彈,她就有些悶悶不樂,白風便買些吃的來哄她。
白風笑了:“這回或許是甜的。”
岐有所動搖,看白風堅持妥協道:“那就買一根。”
“好。”白風點頭,提早考慮道,“如果這回是酸的,就和上回一樣,留給師父吃。”
“嗯。”
岐停在原地,等著白風走上前去買。
果然,第二回的糖葫蘆也是酸的。
忽然想哭,可身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是麻煩的勇常勝,岐避開他,卻被他攔下,也是多虧了他,讓她想到去監牢內見見那些被抓的妖。
第二,她就“借”了白風的腰牌。
順利進到監牢內,岐一下子冷靜許多,觀察周圍,看看找哪隻妖比較好。
一路來到楚越看管的地方。
岐招呼也不打,一個個牢房看過去,看到堯炙時停了下來。
楚越問她:“岐,你來是?”
“我有事要問他。”岐笑著看向楚越,“幫我把門打開。”
“別開。”
堯炙已經在牢房內警戒地看著門外不懷好意的除妖師,又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人,來者不善,坐在地上雙腿疊放在一處,雙手擋住,衝著楚越繼續大喊,“我這舊傷都還沒好呢。”
楚越不打算開門,攔住岐道:“岐,你想問他關於白風的事?他一直被困在這,肯定不知道。”
“我知道。”岐朝楚越一笑。
楚越有些驚嚇,很少見到她笑。
趁他分心,岐已經順走鑰匙去開門,堯炙在牢房內低下頭哀嚎,楚越拉住岐手臂,再次勸道:“岐,冷靜。”
岐很冷靜,重重推了一下已經打開的門,對著門內的堯炙投去憎惡的眼神,回過來已經變了一個模樣,怒氣衝麵對楚越大喊著:“就是妖傷了白風,害得白風不能拿劍。”
握住劍的手在抖動。
鐵門在搖晃。
氣氛一下子沉寂。
楚越的心在動搖,他從別人口中聽過,隻是沒想到這回是真的沒有誇大,難怪岐如此生氣,眼睛都已經紅了,看著就讓人心疼,可冤有頭債有主,這事不該找堯炙,他走上前幾步,鬆開岐的手堅定道:“傷白風大饒,不是他。”
“我知道。”岐咬牙道。
“你知道。”楚越不解,聲音放低,“那為什麼還要?”來找他。
白癡,堯炙罵著楚越,這人一看就是來找妖出氣的,手上拿的還不是鞭子,是劍,這要是紮上一劍,紮的地方還是她不想看到的,那一定現在就要跑走,留下太危險了。
鐵門邊。
岐看著楚越,得有理有據:“我來,就是出氣的,不想出在人身上,就來找妖了。”
楚越感覺她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可是,白風出了那樣的事情。
“喂喂,除妖師大人,別濫用私刑啊。”堯炙慢慢站起來,手還交疊放在身前,“你再過來,我就鬆手了。”